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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青年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我是不虚此行了。失敬。失敬!”任剑青惊讶地道:“先师已于三年前坐化,朋友尊姓大名?来这里是…”紫衣青年面一沉道:“我姓铁,叫铁少庭!”任剑青顿时大吃一惊,慌不迭地站起来,开门步出,他甚为尴尬地抱拳一揖道:“原来是铁兄,久仰之至!”铁少庭嘿嘿一笑,目光向着各处一转:道:“这倒巧得很,你们这里也在办喜事…”任剑青脸上一红,摇头道:“这是随便挂着玩的。”铁少庭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他,道:“闻听鹤老前辈升天之后,门下两个弟子,颇是了得,足下是…”任剑青道:“在下任剑青,承蒙夸赞愧不敢当!”铁少庭一声朗笑,道:“还有一个哑巴?”任剑青冷冷一笑道:“哑巴师兄外出未归,铁兄有什么关照在下也是一样。”紫衣青年铁少庭长眉一挑,连声怒笑着,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令师兄抢了我的
子江芷,还伤了男女方多人,今天我特来拜访…”说到此,由身上解下一个黄
长形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口钢刀,刀身上有显著的五指透穿痕迹。
铁少庭持刀在手,细看了一下,哈哈大笑,说道:“好厉害的‘点钢透金’指力,不愧是鹤老前辈的入室传人,只是吓唬别人则可,吓唬我姓铁的,却没有这么容易。”他右手一翻怒叱一声道:“接着!”掌中刀“赫”地化成了一道白光,像是一道经天长虹般的,直向着任剑青面门上飞来。
任剑青乍惊之下,右手突起,施展出空手入白刃中的“拿”字一诀,用手背一搪刀身,五指一翻,极为巧妙地已把来刀捏在了手中。
铁少庭神一凝,怒声笑道:“好手法!”任剑青把手上的刀放下来,他强忍着心里的怒火,道:“这件事确是敝兄一时鲁莽,铁兄可肯容在下一言?”铁少庭朗笑一声,声震四方。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狂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令师兄强抢我铁某的子,又杀伤了我家里多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铁某既来了,岂容你三言两语,就能打发走了?当真是笑话了。”任剑青面
愧窘地道:“铁兄…这件事纯因在下而起…叫我如何说起?”铁少庭大声道:“我
子江芷现在哪里?”
“在…”任剑青怔了一下,又接着道:“江姑娘已于今晨离山,我想至迟明天也就到达尊府,铁兄…”铁少庭狂笑一声道:“好个今晨离山…我还当她已经死了呢!”任剑青冷笑道:“铁兄何出此言!江姑娘玉洁冰清,并不曾做过半点有污门风之事,此事皆是愚兄弟之罪,又与江姑娘何干?”铁少庭冷冷笑道:“这番话,不用你来多说,我只问那人何时上山?”任剑青道:“四天以前!”
“何时离山?”
“今天早晨…”
“这就对了。”铁少庭怒声冷笑道:“这当中四天,她都做了些什么?”任剑青长叹一声,道:“铁兄这么说,在下更无地自容了。”铁少庭怒叱道:“说!”任剑青讷讷道:“在下因身罹重病,江姑娘仁心侠术,四天来多承照顾,才致不死,江姑娘义胆侠心,铁兄你…”
“好个人!”铁少庭怒叱一声,
口厉声道:“这只是一面之词,你以为我就信得过你么?好…好…”他那张俊脸,一时间变得铁青,手指向任剑青,道:“既然如此,我就冲着你说话。姓任的,是好汉,先接我三掌!”话声一顿,身形猝然向下一矮,右掌平
推出。
一股极为刺耳的凌人力道,呼啸着直向任剑青当打到,任剑青身形猝然拔起,那股掌力使得整个的堂屋为之轰然一声大震,四窗齐开。
在窗扇猝开的一刹那,任剑青已飘身而出。
铁少庭一掌落空,紧跟着任剑青的身后闪身而出。
他的第二掌“金钟罩顶”由上而下,施展出一手“按脐力”直向着任剑青当头击下。
任剑青足下虚点,用“小诸天移位换形”的身法,再次地闪开了铁少庭的第二掌。
紧接着铁少庭的第三掌——“打礁岩”并推着的双掌,有如是一面铜墙铁壁,向着任剑青全身上下遍
了过去。
任剑青冷笑着向后一倒,对方巨大的掌力,形成一道狂风,排江倒海般卷了过去,依然是打了个空!
掌风一过,任剑青就像不倒翁似地晃身立起。
对面的铁少庭显然是吃惊不小。
任剑青双拳合抱,说道:“铁兄三掌已过,请暂息雷霆,容任某把话待清楚可好?”铁少庭频频地狞笑着,陡地腾身直起,左右手同时遁出,施展的是“十字
手”双手上各带着凌人的力道,直向任剑青两肋间
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