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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领我的薪水办事,还是那个女人的钱?”一句话直击重心,王律柏颓然低头“阮小姐,真的很抱歉…”白睦的态度彻底惹恼阮绵绵,向来不愿与人起冲突的她,因白睦的恶劣态度而发火。
砰的一声,她猛拍桌面一记,阻断王律柏未说完的话。
她目光直视白睦深沉不见底的双眼,瞳底有两簇小火光在跳跃,倔强的一抿,中气十足的撂狠话:“白先生,我是受命保护你,无论你接受与否,这桩任务我就是执行定了!倒是你,别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不如你的意就迁怒别人,抑或是你
本就没把握
退我,所以才要找个替死鬼!”白睦的漂亮凤眼蒙上一层
郁“你说什么?”
“我想白先生的耳力好得很,我说什么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她直
杆,勇敢无惧的抬起下巴回瞪他。
“意思是…你要死赖着不走?”她不似表面的柔弱和善,倔起来的执拗模样也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另眼看待的新奇觉,回想起与她的初次见面,她的固执差点就让他
起火气。
反复细看她柔美的五官,不知不觉也瞧出一种耐人寻味的韵味,像她这种清干净的女孩,追求者想必不少…
敝哉!他怎么衡量着竟有了偏差?他该想的是如何让她死心,而不是像头蛮牛要与他对抗到底!
“我不姓赖,又怎会赖着不走。”她可不想在他身边赖一辈子“到合约规定的期限后,你求我留下来,我也不会留下!”哼!对付这种瞧不起人的讨厌鬼,就该拿出姿姿那种耍赖魄力,
迫他就范,再不行,还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
只不过她怀疑那些方法会对他有用,所以她还是选择抛开温柔个,展现她坚韧的魄力来!
白睦没有搭腔,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似在衡量她的能耐,也暗暗好奇眼前这个看似温柔如煦的马尾女孩,何来的勇气与他对抗?
不可否认,她的倔傲令他赏,同时也
发出其潜藏在骨子里的恶癖。
如果把这么一个纯洁天真,灿亮如光的女孩给狠狠抹污,甚至是将她
得伤痕累累,那样一定会很有趣…
看见他的嘴角逸出一记细微冷哼,阮绵绵的颈后不自觉的寒竖立,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小手如有自我意识般来到口处紧握成拳,好想紧紧揪住
口,藉以按捺住不寻常的阵阵心悸。
但又恐被白睦瞧出端倪,以为她怕了他。于是,她又将小手强硬撤回身侧,借着紧握成拳的动作,安抚心扉上的诡异波动。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阮绵绵先下手为强的说道。
白睦缓缓扯笑,嘲
意味浓厚“你自认保护得了我吗?”
“白先生担心我的身手?”阮绵绵不怒反笑“别忘了,我可是救了白先生两次,若是白先生健忘的话,我可以提点一二…第一次我与白先生见面是在公车上,当时有个狼…”白睦脸
一凛“闭嘴!”
“咦?”她眨着甚是无辜的晶亮双瞳“白先生不需要我提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