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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呼哨传来,纪登科站起来,目光转向侧面的一个山道,这块山窝也是个三岔路口,另一条山道沿着山谷过来。不一会,从山谷中陆续出来一行人,这行人到了三棵松,也停下来,负责的干部看了看纪登科他们,叫了声休息。
梅悠兰很惊讶,这行人显然很不正常,六个拿着武器的士兵散开在四方,中间是二十多个被捆着人,这些人的服装五花八门,有穿八路军军装的,有穿长袍的,有穿本地土褂的,脚下有的是皮鞋,有的是布鞋,有的是草鞋。
这行人没有双手被捆着,一条麻绳从头拉到尾。随着命令,这些人就地坐下,梅悠兰很,她立刻注意到,纪登科目光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好像是不忍,又好像是烦躁,还有…,梅悠兰仔细思索,终于想起来,是厌恶,对是厌恶。
这让梅悠兰非常兴趣,厌恶,这位参加过长征,经历过无数次血战的军人,居然对自己人有厌恶
,这可奇怪了。这些人是什么人?梅悠兰仔细打量他们。
八路军没有军衔,不过这不妨碍梅悠兰迅速找出他们中的干部,因为这队人中只有一个人间别着手
。这个干部不象很多八路军干部,面
比较白净,他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脚下的布鞋有些赃,不过绑腿很干净。而其余的战士则与其他八路军战士没什么两样。
“他们是什么人?”梅悠兰悄悄问纪登科,纪登科有些犹豫,好半天才答道:“不清楚。”白脸干部看了他们会,梅悠兰就到这个目光是居高临下的,有种被俯视的
觉,而且这个目光还带着深深的怀疑。
“老纪,原来是你呀。”白脸干部认出了纪登科,脸上浮现出笑容。纪登科上下打量他,显然想不起在那见过这个人。
“我们在军分区见过,你忘了,去年,和戴书记在分区整风大会上,我们见过。”白脸干部热切的说,纪登科是长征干部,这些参加过长征的军事干部,在政治上是很受信任的,而且纪登科还是一方面军出身,井冈山上下来的,政治上没有丝毫瑕疵。
“哦,是,是,你当时是在戴书记旁边,”纪登科还是没想出来,胡点点头,他们口中的戴书记是分区书记,负责整风和审干,纪登科下巴微微冲那队囚犯问:“这些是…?”
“特务。”白脸干部语气轻蔑:“这些都是各地查出来的,混进我,死不改悔的国民
特务。”
“这么多。”纪登科好像很平和,又好像有些随意。
“这是问题最严重的一部分,大部分还在后面。”白脸干部说。
“你们抓的国民特务?”梅悠兰见
针,
话问道。
脸干部怀疑的目光再度落到梅悠兰身上,她的这身装束,在据地内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国民特务,”梅悠兰在语气中加入了质问:“我记得现在是国共合作抗
,国民
在国统区抓捕gcd员,周en来先生提出抗议,说是破坏国共合作,现在贵
在
据地抓捕国民
员,请问,这是不是破坏国共合作呢?”
“你是什么人?站在什么立场上说话?”白脸干部眼顿时凌厉起来,那几个战士也警惕的看着梅悠兰。
“无派人士,重庆渝州晚报记者梅悠兰。”梅悠兰冷笑下:“你是不是认为我也是国民
特务,也该抓起来,就像他们一样。”
“你,…,”白脸干部的反应还是很快,他立刻明白梅悠兰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能到从重庆到太行山的记者,肯定不同凡响。纪登科暗叹口气,上去将白脸干部拉到一边,低声说话。
梅悠兰没有管他们,径直走到那群囚犯中,仔细的审视这些囚犯,那些战士则警惕的盯着她。梅悠兰从头走到尾,她忽然到其中有个男干部有点面
,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
“你们是国民员吗?”梅悠兰眼珠一转,突然开口问道:“我叫梅悠兰,是从重庆过来采访的记者,如果你们是国民
员,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我会向gcd方面
涉,让他们释放你。”最后一天双倍月票,紧急呼唤月票支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