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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强调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是夫子了,阿娘不许再说我是小孩子。”

“好好好!”丹娘纵容地看着他,笑着问:“那义郎吃不吃……炸薯条,是小郎君特意带给你的。”义郎嗅嗅鼻子,闻到了土豆炸的酥软后特有的香气。他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半推半就地拿起薯条吃了起来。

“真好吃。”义郎含糊道,边吃边喊丹娘,“阿娘,你也吃。”丹娘的脸上是笑意,却是舍不得自己吃,看着义郎吃的开心,不忘嘱咐道:“义郎,小郎君喜你对你好,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小郎君。”

“阿娘,我记住了。”义郎乖乖道,“不过……”他想到什么,声音有些委屈:“我喜师父,最喜师父了。可师父最喜的不是我,是沈夫子,我不喜沈夫子……”大约两个互不喜的人之间有种奇怪的应。同一时间,沈倾墨打着指导李光练字的名义,紧贴着站在李光身后,一只手虚虚揽着他的,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喜义郎。”李光闻言,握着的笔微微一顿,笔尖的墨汁滴落,在他已写好的大字上晕染出一团黑的斑点。他无奈地放下笔,心知沈倾墨还记得他托丹娘给义郎带了一份薯条的事,只得扭头对上沈倾墨,好笑道:“义郎还是个孩子。”沈倾墨目光沉沉,同李光额头相抵,陈述着一个事实:“义郎自有他阿娘疼他,七郎,我只有你。”仿佛一人在黑暗中独行,紧紧抓着唯一的光亮,沈倾墨语气平静,却使得李光心软不已。他既头疼于沈倾墨越来越重的占有,又微妙地在心底生出一份隐秘的喜,当下温言安抚道:“我知道,五郎我会陪着你。”他本意是希望沈倾墨高兴,谁知这句话不知触碰到沈倾墨哪里。下一刻李光的身体微微一僵,觉到抵在大腿处的灼热,脸无奈地看向沈倾墨。

沈倾墨轻声笑了起来,整个将李光抱在怀里。两人身体契合,沈倾墨的声音透着快活:“七郎,我身体已经大好了。”这句话的潜含义太过明显,李光脸一红,一时竟是想不出该说什么。自半个多月前他把沈倾墨从金山带回来,两人同吃同睡,擦走火不在少数,但都被李光以沈倾墨身体还没养好为由挡了回去。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从未做到最后一步。

如今沈倾墨如此直白地挑明,李光微一犹豫,下意识喊了声:“五郎……”郎字尚未口,已被沈倾墨入肚里。

悉的气息笼罩,嘴上温软的触让李光有些着,仿佛三月枝头的桃花,柔而美丽。然桃花很快被碾碎,暴雨狂风急骤而至,李光只觉沈倾墨箍着他快要不过气,整个人昏沉沉不知周围凡几。

不知何时,李光已被沈倾墨在榻上。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却都想要掌握主动。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倾墨有备而来,对这一刻不知肖想了多久。等李光自情中挣出一份清明,早已丧失了主动,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七郎……”沈倾墨年少气盛,又堪堪尝到甜头,一晚上神亢奋,着李光翻来覆去不知疲惫。李光只觉浮浮沉沉,如中小舟,身体由内而外彻彻底底被旁人掌控。

一夜绵。

光再次醒来已是中午,头高挂半空,居然是近期少见的好天气。他恍惚睁开眼,只觉身体清,除了有点累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随着离家出走的神智回笼,昨晚的记忆如海翻涌。他正待出声,却发现嗓子有些哑的厉害。

“七郎。”悉的声音响起,沈倾墨紧张地凑了过来。大约是心情很不错,李光对上沈倾墨的眼睛,只觉如漾,璀璨生辉。

“七郎,你有哪里不舒服?”沈倾墨认真地问。

光窘然地瞪了他一眼,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沈倾墨嘴角略弯,眼中动,心知李光脸皮薄,当下没再说什么,只凑过来在他上亲了亲,亲自打水进来伺候着李光穿衣梳洗。

“七郎饿不饿?灶屋有热粥。”李光被折腾了一夜,本没什么胃口,只慵懒地半靠在沈倾墨身上,说:“算了,不想喝粥。”沈倾墨本想劝他随便吃点,但转念马上就该中午了,丹娘早早炖了羊,待会喝羊汤也行。他心意足地抱着李光,心中盘算着中午吃什么,只觉岁月静好恨不得后天天都这样快活。

两人在屋内耳鬓厮磨,久久没有动静。

小院门口,姚家济郎一早便来求见李光,却被告知小郎君尚在休息。姚济为人有些呆,又心中存着事,李光不见他,他便一直等在了小院外面。从早到现在,眼看着头正当午,姚济算了算时辰,终是犹豫半晌,朝着驻守在门口的蔡伸搭话道:“小郎君平上午都会去工坊,今一直休息到现在,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蔡伸:“……”他见姚济脸上的神是发自肺腑的担忧,好奇道:“你见小郎君可有事?”姚济点点头:“我做了一物,想呈给小郎君看看。”蔡伸好心道:“你这样等下去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把东西留在我这里,我替你呈给小郎君。”

“也好。”姚济想了想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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