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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亲呢?”
“不知道,她把我送到这里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过她了。”不知道为什么,贝一苇看着她脸上的笑,却毫无由来的到心疼。
“乐乐姐姐,跳舞啦!跳舞给我们看!”小朋友拉着她到广场上。
“对啊,你好久没跳给我们看了。”
“乐乐姐姐的舞最了!”乐睇的表情一僵,跳舞…她还能跳舞吗?
本想拒绝,但这时贝一苇像是应到她的迟疑,握紧了下她的手。
“你可以的,你看他们是那么期待。”他低语着说。
“我怕他们失望。”她无法忘记,诺夫斯基是怎样批评她的舞,说她是个半吊子的舞者,是个没用的人。
“他们不会对你失望,就和我一样。”贝一苇对她微笑,“乐睇,这不是登台表演,只要单纯享受跳舞的快乐。”这不是登台表演,只要单纯享受跳舞的快乐——贝一苇的话,不知为何奇异的安抚了她的焦虑。
“来跳舞吧!”乐睇带着笑视孩子们发亮的脸,“不过,跳什么好呢?”
“跳胡桃钳!”
“吼,不要啦,跳圣桑天鹅!”
“跳那个啦,跳那个啦!上次你寄来给我们看的那个魔琴…”
“对,那个超酷的!”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语的提出要求,乐睇笑昑昑的有求必应,每个都说好。
贝一苇看着被包围在圆心里的乐睇,忽然有种冲动,想要抱住她,保护她,给她一个永远的避风港,一个等待她回去的地方。
饼去贝一苇从没有和一群小朋友吃饭的经验,和他们吃饭的觉,真像是经历一场世纪大战。
他们绝不会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吃饭,尤其是在周末,许多小朋友都被家人接出去玩,剩下没有人来探望的小朋友,院长总会因为疼惜而比平常来得纵容。
“ㄟ,你那个贡丸不要给我吃。”
“不要,那个是人家要保留到最后再吃的!”
“那我用甜不辣跟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