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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难得看到妈妈还在家,我赶紧跑过去跟妈妈说,电视坏了。
“怎么又坏了?果然国产货还是不行啊。”妈妈拿起控制器,试了几下发现真的不太好作,叹口气抱怨起来。我瞧见姐姐在整理行李,知道她们大概又要出远门,不想问太多,直接走到厕所刷牙洗脸。
好清洁出来时,妈妈说:“乐乐啊,那妈把卡留给你,你去卖场下订,记得这次别买国产了,买台
制货。”
“嗯。”我点点头,从妈妈手中接过一张提款卡。家里电视老是坏,妈妈说,听说港边人家因为空气中盐份高家电就容易坏掉,怎么住台北市也会这样。
我没回话,妈妈也不是在问我,她也不期待一向安静的我会跟她说什么。在妈妈走上楼去拿东西时,姐姐音音突然靠近我,说:“乐乐你还好吧?”眨眨眼,我不懂她在问什么。姐姐还来不及说下一句,妈妈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音音你自己来看一下,妈妈不知道是哪本乐谱。”
“喔,来了。”姐姐匆匆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小跑步的上楼去。十几分钟后,妈妈和姐姐带着行李箱离开了,好像是要去欧洲哪个国家,我没怎么仔细在听。
把妈妈留下来的提款卡和上万元的现金小心的收起来,我坐到沙发椅上,按了两三下遥控器才打开电视。
周六一早的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转几个台我又关上电视。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外头的车声传进来。一秒,两秒,三秒。
我又打开了电视,想用电视里的声音弥补屋内的不足。电视里头的人都笑得好开心,不知为何我看了生厌,又关掉。
打开、关掉、打开、关掉。不知道制货会不会撑比较久,握着摇控器我坐在沙发上想。电话响起,我顺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了无线子机接起来。
“乐乐吗?”是王哥哥,我应了声“嗯”刚认识的时候王哥哥和陈哥哥打电话来的第一句都是“乐乐在家吗?”然后很快的就变成“乐乐吗?”他们常打来,却从来没有碰到我以外的人接起电话的时候。
“乐乐今天有没有事?要不要去陈哥哥家玩?”我当然没什么事了,说声“嗯”之后,突然又想到一件。
“王哥哥,我今天直接在新竹过夜好了。”妈妈和姐姐不在,电视又要坏不坏的,我不太想待在家里头。
“好啊,那王哥哥半个钟头后去载你,你把换洗衣物也带了。”
“嗯。”挂下电话,我跑回房间里拿了一套衣服和一条内,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安静的锁上门,我走进电梯里,看到电梯内的镜子反出的我自己。小小的个头,没有什么
的瘦小身材,可是脸蛋长的很好,细细的眉,水水的眼,还有粉
的
。
头发有点长了,我用手指摸摸耳后,心想要不要去理发店给人打理一下,或者是请陈哥哥帮我修修,他手很巧的,不只会衣服,每次玩角
扮演时还会帮我
头发。
我,和陈哥哥王哥哥是透过角伴演认识的。陈哥哥在竹科当工程师,快三十岁的年纪却别说老婆了,连女朋友都没
过,还好长得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看了倒不叫人讨厌,就是对实体女人没兴趣的模样。
除了收集本公仔,他还有个秘密兴趣,就是自己
制一些角
扮演用的衣服和配件,手工好到po上网绝对能高价卖出,不过陈哥哥不卖这些东西,只做着给我一个人穿。
王哥哥比陈哥哥小了几岁,现在还在往博士之路努力中,听他说没意外的话明年六月就能拿到博士学位,而且已经开始打工的他其实收入很不错,从他手中几乎每次见面就多一台的专业相机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