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尾声──曾经,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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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的桃园机场,忙碌的天空上飞机不断起降。

  「不用找了。」晓随手了好几张百元钞,在计程车司机乐不可支的道谢中用力关上车门,扯紧皮夹她拔足狂奔,沿路引无数注目。

  高跟鞋让脚很痛、衣着让她跑起来极度不方便,但晓只恨自己长不出翅膀不会飞──赶不上怎么办?来不及怎么办?

  她索踢掉高跟鞋,眼眶含泪中赤着脚、抓着裙襬在机场里飞奔,终于来到了出境大厅。

  「陶知臣你这混帐东西!」

  那道身影已经深陷排队人龙里,晓不顾一切放声大喊,吓傻了周遭的所有人。她看到队伍最前端的他已经将护照递给检查人员了。

  「羊羊?」闻声回头看到晓,知臣明显慌了。

  「你这天下第一字号大蠢材,玻璃心,王八羔子,我顏晓他妈的怎么会到你这种垃圾朋友!」穿着华丽的黑礼服,盛装打扮的晓衝到最接近知臣的位置破口大骂,保安衝了过来。

  「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要碰她!」知臣低声威胁想架住晓的保安,保安竟真的被知臣的气势煞住。

  安检人员低头看了看知臣手中机票。

  「先生,你的班机延迟了。」

  「呃……有吗?」知臣不解地看着对方,注意到名牌上的名字,光实。姓光名实?

  「去解决。」名为光实的保安人员直接拉开红龙要知臣出去。「不要后悔。」

  知臣只好硬着头皮,在眾目睽睽之中走出队伍、来到晓身边;知臣用眼神退那些想拍影片的路人,一边下了身上的薄外套让晓穿着。

  「陶知臣你搞什么东西?」晓打掉知臣想搀扶她的手,扯着知臣衣领他跟着自己来到比较偏僻的座椅区。「从实招来!」

  「羊羊,冷静。你的鞋呢?」知臣心疼地看着晓通红的双脚,要晓坐下后下鞋让晓穿上。晓意外的并没有抗拒。

  「陶知臣,你说要走是什么意思?」抓着知臣的外套,晓美目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就……」知臣视线飘忽。「我临时买了张机票,想说去走走……散心??」

  「不当我舞伴就算了,你答应过毕业舞会上至少要跟我跳隻舞,连这么小的约定你都要食言?」

  被晓骂到抬不起头的知臣毫无辩解馀地。见状晓头一晕差点瘫倒,知臣连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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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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