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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不重要!」
「你担心过头了,羊。」知臣苦笑着起身,单脚屈膝跪在晓面前,握住她冰冷的手。「顶多三个月,我就回来了。好吗?」
知臣擦掉了晓的泪水。
说不动固执的知臣,晓最终只能把自己那张能在国外领钱的提款卡硬
给他,一路跟着知臣再回到安检门前,泪眼婆娑中目送那哀莫大于心死的决绝背影消失在她面前。
这几年来,晓不断詰问自己,当初她是否该更强势点,不要松开牵着知臣的手。
*
「以上,就是五年前,我目送垃圾臣出国的故事。」
讲到口乾舌燥的晓一口气乾了剩下的饮料,姿势之豪放,向亮还以为晓
点的是啤酒。
「这餐我请客。」向亮訕然道。
「不用,姊有钱。」晓霸气回答,直视眼前睽违已久的友人。同样留在台湾发展,自从知臣离开后这是两人头一次私底下碰面。一个垃圾一个渣,男人喔。
她顏晓真的是
友不慎,反省反省。
「呃,别客气,这是我欠你的。」
「哼。」想到就来气,晓恨恨地戳了眼前的法式吐司。「别说什么欠不欠。但我跟未婚夫──我跟光实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知臣离去后晓失魂落魄地站着,下班的光实主动上前跟她攀谈。
如今她左手无名指上象徵订婚的银戒闪闪发光。
「记得发喜帖给我。」这会儿向亮倒是由衷地笑了,真心祝福。「恭喜你。」
「不要岔开话题,我已经说了,换你。」晓斜了眼向亮。「各退一步是什么意思?说清楚讲明白,大姐头我考虑饶你们一命。」
刚好送来了向亮点的猪排丼,害向亮有种正在被本警察审问的错觉。
「知臣不讲?」
「那个没丁丁的傢伙叫我来问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