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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是人吗——」梁韵痛到用头去磕理台的台面,却撞在陈漾的手上。
他用手掌挡住了梁韵的额头。
「你这是骂我呢?」陈漾悠悠的声音传来,手上却加了几分力度,更加有节奏地打着已经显出红痕的无辜菊
。
「主人——啊——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啊——了」梁韵的后在锅铲柄的无间隙接触下迅速红肿,菊花周边的褶皱由于充血开始慢慢消失,渐渐发亮地向周围平滑的
看齐。
直了五六十下,梁韵的脸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她的整个股,现在可是里里外外
山红霞,被狠狠
待过的小菊花,更是像被淋了热油一样,又烫又痛。
「可以放手了。」陈漾像是下了特赦令,梁韵才敢把一直背在后面,努力掰着瓣的两只手收了回来。
股瓣一合拢,中间红肿的小菊
受到挤
,又传来一阵刺痛,惹得她「呜呜」地又叫唤起来。
「你看看你,多!」陈漾用手指在梁韵的腿心处划了一下,几
手指立刻水汪汪的。
他把手收回来,一透明的细丝被拉得好长。
陈漾把手举到梁韵眼前,故意问她,「这是什么啊?」梁韵低着头,脸颊整个贴在理台面上,超级小声地回答,「我……我
的……水。」
「哪里的啊?」梁韵简直羞愤
死,咬着嘴
不说话,下面却又是一热,更多的汁水
了出来。
陈漾坏笑着又问了一遍,「是哪里出来的水啊?」梁韵把眼睛闭上,深
了一口气,「
、
出来的。」陈漾还在步步紧
,「
为什么会
水啊?」
「想……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我!」梁韵被陈漾一步步引导,终于撕掉了遮羞布,正视起自己几乎要发出尖叫的
望,正视这个在他的调教下被剥离了尊严和自控的身体。
「那还不赶快求我?!」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我,狠狠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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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锅铲更疼的是陶瓷的汤勺,就是你在餐馆里点一盆汤,然后跟着一起上来的那种大个儿的,把手的地方有点儿弯弯的。个头大,密度高,份量重,关键尼玛有一个完美的平面。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