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官场现形 第4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哦!”辛维正恍然大悟道:“确实毒辣!如果敝堡敢于反抗,就是拒捕,坐定了叛逆大罪名了?好毒!好辣…”知府手道:“正是…”辛维正道;“假定如此,由谁善后,是上面再派人马来?抑是?”知府道:“那…就非下官所知了!”辛维正一指密柬道:“这上面不是有指示么?”知府点头道:“是不错。在公事上,是要本府向上司报;在私底下,却说已有周密布置,谕令本府只管放手做去,不必有任何顾忌!”辛维正点头道:“这就是了,上面必已振了大批高手到了岳,他们有人来见过府尊么?”知府摇头道:“尚没有见过!”辛维正道:“如何联络法?”知府道:“上面还未通知下来!”辛维正道:“以府尊看,上面可会派什么人来?”知府道:“尚不清楚!”辛维正道:“能猜测么?”

“可以可以!”知府沉道:“据下官所知,宜昌知府,乃上面的内亲,因该处是水陆码头,一向被视为优差,当然是上面的私人亲信!

”辛维正哦声道:“如此,就难怪了,上面不过公报私仇之外,另有谋而已。”

“老弟台所言不错!”知府道:“下官对官场以外的事,实在所知有限!”辛维正道:“上面可曾收罗江湖人物?例如护院、侍卫之类。”知府道:“听说是有的!但下官没见过。”辛维正心中有数,点头道:“在下已经知道了一二,不知府尊准备如何应付他们?”知府一呆,道:“下官一时也想不出妥当之法,老弟台如能受委屈,就由下官再升堂。

暂为收‮听监‬审如何!”辛维正道:“可以的,但必须让在下通知家师一声!”知府道:“可以!可以…”辛维正道:“承情了,不知府尊还有什么见教否?”知府如梦初醒,尴尬地道:“下官方寸不宁,几乎误了大事!咳,除了向老弟台请教一下此事应付之策外,还有一事相烦!”

“只管说好了。”辛维正道:“只要在下绵力所及的。”知府道:“事情是这样的,就是方才,老弟台也看到下官匆匆退堂,就是为了犬子突然得了急病…”

“哦!”辛维正接口道:“这就难了,在下不于歧黄之学…”知府摇手道:“这与江湖人有关…”

“怎么说?”

“下官因只有此子,平十分娇宠。方才,由小婢数人,陪着犬子在后花园秋千,突然犬于由秋千上摔了下来…”辛维正接口道:“这个,只要没有摔得…太重,皮之伤在下倒有把握…”知府摇头道:“虽然摔下时离地不过二三尺,只跌破一块皮无甚大不了…”辛维正道:“这就简单了!”知府一叹道:“老弟台,如是这样,不会劳动你,而是不知被人用了什么手法?全身在筋,眼看…只存下…一口气了,下官只此一子…”辛维正失声道:“有这种事,怎么有人如此大胆?在青天白进入府内院?”知府苦笑道:“为此,拙荆几乎要同下官拼命了,只好烦请老弟台特别帮忙,愚夫妇不尽。”说着,连连作揖。

辛维正对这官儿已经去了恶,闻言忙道:“不敢当,在下自当一效绵薄,只是,尚不知是哪一种手法?”也抱拳还礼。

知府道:“这-…个,据小婢说,当犬子掉下时,树上有人说话,说是下官枉屈无辜,他路见不平,所以对犬子施以独门手法,除了立即释放老弟台,请老弟台解救外,天下无人能得为力…”辛维正道:“有这种事?这人也太大胆妄为了,也许是故作危言…”知府摇头道:“实不相瞒,那位侠士还说如果不是老弟台动手解救的话,别人一动,立时…会完了。如一个时辰不解,便是老弟台动手解救,也只能保住一命,犬子将终身变成白痴一个!”辛维正暗忖道:“庄老弟虽然聪明,也太缺德了!”又想:“如果庄老弟不如此危言耸听,他们可能会另外请人来施救,那样也许又生枝节,又起变化,事急从权,庄老弟有一手!”他口中却连道:“岂有此理,敢烦府尊将令公子抱出让在下一看如何?教人如救火,看在下能否效劳!”知府道:“就请劳驾随下官来。”一面已移步向外走。

辛维正刚一踌躇忽听内院粉墙那边,又哭又叫,是女人的尖锐声音:“你们这些人,还不快去请老爷来…他死到哪里去了?连自己儿子死活也不管了,乖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一听,便知道是知府夫人的口气,大约慈母痛子,连泼妇骂街的词句也出口了。

知府了一口气,着忙道:“老弟台,请勿见怪,拙荆是妇道人家,难怪她出言无状,她是急疯了…”难道他本人不急,他脚下已不是八字方步,而是大失官态的奔跑。

辛维正只好紧紧跟着。

进入内宅,丫鬟仆妇都在发怔,面面相觑。两个向外探望的丫鬟一见知府与辛维正来了,都同声叫:“好了,老爷和…人来了,夫人…”知府喝道:“别锣嗦!”举手内让,道:“老弟台看你的了,辛少侠来了,你且退开!”只听屋中带着哭声道:“呀!请他进来吧,快来救救我的娇儿啊…”知府苦笑道:“老弟台,不必拘礼了,请。”一面举步入内。

辛维正只好跟进。

绣榻上,锦被微动,只出一个苍白小脸蛋在枕上。一位面泪痕,眼红红的,正在用手巾拭泪的中年妇人欠身而起,向辛维正点点头,还报了一福,低头道:“全仗…您啦。”辛维正一拱手,知府夫人已退向头。

辛维正轻轻揭开棉被,只见那小倌儿,大约只有七八岁,全身在不住筋,口张开,直白沫,面无血,额上青肿,擦破一块油皮,已上了药。

辛维正轻轻地一把抱起他,知府夫人一惊,刚要开口,辛维正道:“夫人且安心,这不算太难,晚生自有办法施救”又向知府道:“请府尊同晚生回到轩中去,这里不便施展!”知府点头,向夫人看了一眼,示意她放心,一面道:“好的,要靠老弟台费心了。”二人匆匆回到“问心轩”辛维正轻轻把小倌儿放在太师椅上,解开了小倌儿外衣,仔细看了一下经脉道,点头道:“这是一种‘拿筋’手法,不算毒辣,但很麻烦,必须先解开令郎奇经八脉主,再把错开的筋骨移回原处就好了,因恐尊夫人担心骇怕,只好抱来此处施救!请放心,约一炷香即好。”知府嘘了一大口气,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连连称谢。

辛维正真的迅速施救,当小倌儿醒转后,又闭上他黑甜,抱给知府道:“为免令郎受惊,先让他睡一觉,尊夫人好好调料着去。”知府忙叫人抱走小倌儿,道过谢,吩咐备酒,沉重地道:“老弟台,下一着棋该如何走?”——

上一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