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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多柄长只三寸,两面开锋,两头尖,中间厚的鱼鳞飞刀。
想不到“长青岛”也会有这种玩意?
他意随念动,刚想再次腾空飞之际,起步又顿住,因为,眼前出现奇观!
什么?
只见十六个矮汉子,整齐的分列雁翅,排列在后园。
却是低头,两脚分开,一手按住刀柄,上身向前倾着,一声不响。
一个秃头,白发如银的矮胖老人,一身宽大的麻衫,间尺许宽的黑扎带,右手捏着一把白纸扇,袖如刷,正缓步走着。
在他背后,跟着一男、一女。
那个男的,异常悍,杀机毕
,正摆开八字步,一步一步地跟在老人身后,目光却直视着屋上的辛维正。
那个女的,半低着头,晃着罗圈腿,踏碎步,很轻盈,只是每一行动举步间,股向左右摇摆如鸭子。
她的背上,好像还背着一个“包袱”似的!
由装束衣饰的特,辛维正已知道尽是长青岛的人。
可是,他却不认识那一男、一女是东条儿玉与东条芳子。
他反而不想立即身了。
他迅即作了决定,要留下作一了断,凭一身所学突围再说。
那因为,他明白在这种形势下,他如急于身,等于是心怯图逃。
面对“长青岛”的人,他没有逃走的道理。
他必须显示中原武林人物的风度与气派。
尤其,他现在是金汤堡的主要人物之一“降魔子”黄逸公的门下,他不能辱没恩师的威望。
还有,他不愿把辛维正三个字蒙上一个惧敌逃走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