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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因变起猝然,东条俊先占了-个“理”字,且先声明凡是未参与当年入侵该岛的人,一律受到上宾之礼的尊重,先分散了中土武林人物的团结力量。
二因是在大诲之上,长青岛占厂人多、势大、地利之宜,如果硬拚,虽然能够拚得倒不少长青岛的人,但绝难在大海上进回中土。
形格势之下,所以,只好任由东条俊摆布了。
就这样,他在将靠近“南海门”的岸边时,把已利用过的南海门舟及所有的舵手一概惨杀,把他们的人头高挂帆桅,一拥靠岸。
等到南海门惊变,起而应战时,已成了主客易势,和上次他们突袭长青岛一样,被打个措手不及,几乎伤亡殆尽。被长青岛血洗过后,也抢掠一空。
只有极少数的南海派弟子,有的因往中土请客及置办做寿之物未及回来,才得幸免,也就是徐、蔡等人。
在密柬中,徐、蔡二人把这些往事叙述过后,才委婉地说明了他们的意见。
他们为了避免再为师门上一代的仇恨牵涉到中原武林,更不愿为了他二人使金汤堡与长青岛结仇,所以,在力不能敌之下,自行离开金汤堡。请黄逸公以下,对他二人多多体谅,甚表歉疚。
黄逸公把蔡、徐二人的留帖意思,扼要地告诉了大家之后,有半晌的死寂,连金紫凤也哑口无言。
事实上,如论是非恩怨,确实是“南海门”肇事于前,就不能怪长青岛结怨于后。
显然的,当年参与“南海门”突袭长青岛-役的中原武林人物,除了昔年去南晦拜寿的人恰好“上了贼船”遭了劫数以外,幸存的,恐怕也只有“神偷”高乐仁等少数的人了。
无疑的“无情卿”萧一士也是当年一分子。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局势已经可说是展在眼前,很清楚了。
别说“降魔子”黄逸公、“奇正手”钱易之等老一辈的人心中有数,便是金紫凤、辛维正等也已明白了来龙去脉。
确实使人为难。
也实在使人头痛。
现在,金汤堡卷入了这场浑水里,不止于是和长青岛结下了梁子,同时,还得应付官府有司的诬陷!
怎样才能应付过这“两面夹攻”的难关呢?
这使“降魔子”黄逸公也到辣手了,他不
蹙眉沉
起来。
金紫凤哼了一声:“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长青岛如果走上门找麻烦,就同他们拚比高下就是;至于官家,不讲理,我们也给他们教训一下,这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黄逸公状如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