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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方突然来到,又在深夜,人数又多,显然是有周密计划而来。
如此,非小心应付不可。
因此,他一面传声叮嘱随侍的门人,说明是长青岛的人,不可轻敌,听命进退。
一面以主人身份,在四个老者二丈外的距离缓住身形。
两行火炬,两列灯,已雁翅展开。
死寂的空气,为葛平章一声劲咳划破。
富国侯自具风度,他向四个老者一拱手,朗声道:“各位深夜来访,有何见教?”四个老者仍是不动,也无回话。
确实傲兀得可以。
葛平章所属皆有怒意。
葛平章仍是不温不火地再次扬声道:“方才不是有人要找葛某搭话了?难道不是四位?”对方仍无反应。
葛平章双眉一桃,向左右喝道:“可是汝等失礼,怠慢了贵客?”为首大弟子躬身道:“弟子等不敢!”毒平章道:“那一定是另有人找葛某,而非这四位了。你们听着立即分头为我把隐身来客请出来。”他门下立时会意,同声暴应,向四面腾身而起。
葛平章这一招确实厉害。
那四个老者不约而同地互看一眼。
葛平章又扬声道:“既然四位不是枉顾葛某,那就失陪了!”一挥手:“回庄!”所属应声转身。
就在葛平章一拂袖,要掉头而去之际“慢!”是靠正面的一个老者开口了,声音好像瓮中放爆竹:“吾等是来拜庄!”葛平章霍地旋身,笑道:“好说,深宵有客来访,亦大快事,有请”举手肃客。
那四个老者仍是未动。
仍是由正面的老者发话:“吾等是来向葛侯请教一事!”葛平章道:“不敢当,有何惠教?”那老者森地道:“先请问,葛侯可认识吾等?”葛平章道:“似曾相识,恕葛某健忘…”老者道:“也不错,一别近二十
秋矣!葛侯风采如旧,吾等却垂老矣!”葛平章故作一哦道:“四位莫非来自东海长青岛?”老者道:“葛侯记
很好。”葛平章道:“原来是海外来客,葛某岂能失礼?请,请。”老者道:“不用客气,吾等化外之人,不习惯中原礼节。不过,如葛侯有款客之诚,不妨在此对酌小饮。”这倒是别开生面。
葛平章毫不犹豫地道:“谨如尊意”向左右一喝:“伺侯”现场只存下为首的大弟子“正元”和八个高举火炬的壮汉八个提灯少女了。
暴喏声中,内面已百应。
葛平章笑道:“不拘于俗最好,看坐。”马上有人由庄里端来五把金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