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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闵斯琳坚决反对暴力。
“其实女人的辛苦不下于男人,要劳家务,还要养儿育女。而且有的事情男人不见得比女人做得好,像我的古玩买卖,就做得比皇甫渊…比我丈夫还要好,谁说咱们女人一定要认输?”闵斯琳此话一出,所有的妇女皆哗然。在这个女
地位只比畜牲高一点的汉代社会,闵斯琳这种想法无疑是给她们一记当头
喝。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
“可是、可是我丈夫成天威胁着要休…”
“别理他,男人就是嘴,实际上不靠女人便活不下去,你叫他们自个儿煮饭洗衣看看,包准哭出来。”
“可是、可是!”大家都觉得闵斯琳说得有理,可是要她们一下子把既有的认知推翻,委实不容易。大伙儿只好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央求闵斯琳多说一点她外出做买卖的事,要知道在汉朝一个女人家独自旅行,简直匪夷所思,她们听都没听过。
不得已,闵斯琳只好把她的冒险故事搬出一小部分与这妇人分享。她很小心不提起朝代,只提有趣的部分,她天生就是个说书人,尽管她的故事经过筛选,大伙儿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中间笑声不断,大家都听得十分尽兴。
“结果呢?”她正说到听说某个村子挖到一批远古时代的彩陶,她闻风而至,结果证实只是村子里面的人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本没这回事儿,都是一些他们自己烧制再加工后的陶器。
“结果我就要他们把那些彩陶再埋回土里,等过了千百年后,我重新投胎,再同他们买卖。”闵斯琳得意地回道。
“你真的这么说了?”众人倒一口气,她好有勇气。
“当然!”想欺骗她闵斯琳,门儿都没有,她那双眼睛可比什么都利。
“真想看看那些男人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一定灰头土脸!”一想到平欺侮她们的男人,被闵斯琳踩在脚下的狼狈模样,大家都
到开心,总算有人出面教训那些臭男人了。
“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就在大家聊得正尽兴的时候,皇甫渊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了所有人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闵斯琳呆呆地看着皇甫渊走进屋内,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出来透透气,又要被他抓回榻上。
“这小娃儿带我来的。”跟在皇甫渊身后的,正是妇人的儿子,他正带着腼觍的笑容跟她打招呼。
“姑娘,这位是谁啊?”在座的妇人皆看傻了眼,这个男人的外表实在太出,相较之下,自己家里的那口子就连帮他提鞋都不配。
“他是…”在皇甫渊猛然扬高的眉下,她临时改口。
“他是我丈夫。”然后又在他捏她的手心时,对着一屋子的女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