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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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那恶女,南实在很难以平静的心情谈她。

“她其貌不扬也就算了,还险狡诈、趁人之危!那个女人的心是黑的!”试问,有哪个女人敢在男人前刻字?她真是太令人发指了!

“噢。”有些人死有余辜,即使下十八层地狱,那也是罪有应得。这臭男人!原本还想对他心软的,看来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我的心是黑的是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未来的子我若不黑心些,岂不辜负了你对本姑娘的“赞扬?”

“可她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让你这般气愤?你说她险狡诈、趁人之危,又说她的心是黑的,但从方才到现在,我只听到你拼命的在批评她,却没能听出她究竟是如何险狡诈、乘人之危。你这么说如何叫人信服?”单彤摆明着玩他,看看他如何自述被“欺负”的经过。

不高明的手段整人,会让人有机会反咬你一口;高明的手段则除了会整得对方哭无泪外,即使对方明知道被谁整了,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

“那个女人,她…她…”南的手在前比画着,却迟迟接不了话。

废话!喝醉了酒给对方扒开衣服又刺青这等丢人的事,他怎说得出口?

单形站了起来走向他,故意将脸凑近,一脸疑惑道:“她到底怎么了?”她眯着眼看他指着口的手指,忽地明白似的说:“哎呀!莫非公子指的是你口上那数排刺青吗?”看南一脸错愕,她又故意少筋若无其事的开口。

“呃…我记得那儿好像刺着‘南: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娶我者生,负我者死。’对不对?好像还是个名叫单彤的姑娘刺上去的。”赫!南难得出惊愕的表情,随即一张俊脸红个通透。

“你…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吗?上一回你醉卧郊道上,是我把你救回去的。”她叹了口气,同情的说:“在那样冷的天里你就那么坦背的,你那未婚也真顽皮。”顽皮?她那叫该死!他都快吐血了!一想到连凝香都知道这件糗事,他实在狼狈透了。因为这么失颜面的事,他最不想让她知道。

再想到他今天会那么失颜面全是因为单彤,他就异常动。

“反正那个女人,我这辈子决计不娶她,不娶、不娶、不娶!这桩婚事我一定反抗到底。”何必呢?咕!这家伙真是搞不清状况。现在娶不娶并非取之在他,而是在她。连着数个“不娶”说得这样坚定,他就不怕哪天自掌嘴巴给摔进茅坑里吗?

“听说南家的老太爷听说是个厉害的角,你不怕他?”

“比起那包女的狠,我家爷爷算仁慈了。那女人是我身上的利刺、口的长剑!”一提到她,他实在端不住什么翩翩气度!

无预警的又在她身上了箭…

单彤心中冷笑道,她是他身上的利刺,口的长剑?可现在拔箭的却是她!

她很确定,若天见怜的没让她死在快雪峰上的话,南的“死期”会更近。

也许是在意刺青的事丢脸吧,南在面对凝香时仍觉得不太自在,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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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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