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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出城’这项罪名,使孙月得到被关进密室
食的惩罚,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被父亲责罚。与前次不同的差别是增加了天数,她必须接受这为期三
的惩戒,即使她的娘亲为她这个不肖女苦苦求情也宣告无效。
职责所在,郑子禹自是巨细靡遗地将大致详情禀告孙定山,当然,那段疗伤及她在归途中不愿回城的小曲,他有意地省略了。
在黑不见天
的窄小密室里,衬着她饥肠辘辘的空腹声响,孙
月苍白虚
地瘫倒在木榻上,整人只觉晕眩软弱得昏昏
睡。
这是她被关进来的第二天晚上。
第一天刚被关进来时,她只是怕黑,饥饿虽然强烈,但勉强还可以忍受,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只剩下饥渴难耐的痛苦觉占据了她所有意识…
不,不是所有,隐隐约约的,脑海中仍不自主地泛出一张淡漠冷峻的脸——郑子禹的脸!
都这种节骨眼了,她不该想起那个既该死又可恶的臭男人才对——即使他救过她!
“好饿…水…我要喝水…”她哑着声音呻,某种程度上的错觉让她以为自己会因此而死去。
恐惧已不再,重要的是前贴后背的饥渴
加,才是她此刻最要命的
觉。
才饿个两天,她已经消受不了了,更何况是城外那些穷苦人家,一遇荒灾何止三不曾进食?她真的可以体会饥民那潦倒的疾苦生活,的确是生不如死,反观她衣食无虞的宽裕度
,还人在福中不知福地老闯祸,真是太不应该了!枉费了多年来所受的谆谆教诲和万般呵护!
人不仅要知足常乐,还要懂得知福惜福。
爹爹的惩戒方式虽然严厉,但用心之深,灵巧如她是能够体会得出来的,口头上即使免不了埋怨,心里头仍是领悟且接受的。
正当她虚软无力的时候,阵阵烤的香味飘进她的嗅觉范围内,她
神倏然一振,抖擞地,榻上腾起而坐。
密室的门静悄悄地开启,完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诡异,教孙月了解来者是在违反命令的前提下来‘探望’她的。
会是谁呢?爹爹的命令从来没有人胆敢奉
违的呀!就连疼她如心肝宝贝的娘也不例外,而那些下人就更不用说了——除去那水
杨花的二娘为贪图享乐而暗度陈仓不算。帮她不啻是捻虎须的行为,这等认知早在她九岁那年就彻底领教过了!在钜龙城内,父亲的话好比圣旨,他的威严是绝对的。
有谁肯甘愿为她而走险?她对这大胆冒险的行为无法置信!
会——是他吗?
郑子禹?可能吗?
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立回答着,但很快被抹掉。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