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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河南道,白玉瑕一行三人朝东踽踽而行,沿途欣赏山光水,对于内忧外患的政治动
视而不见,只悠闲地置身度外,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淮南道的南界为长江,东有扬州,是淮南道最繁荣之地,过了长江则为江南东道,南下可抵达苏州、杭州。
过了淮河,四季分明,气候宜人,就连娇弱的颜如玉,久受了白玉瑕自若豁达的格影响下,也兴起了玩心,直嚷着要经扬州游历一番再往杭州和家人团聚。
当然,白玉瑕和郑远祈俩没反对。既无落之处,上哪儿都是无所谓,随兴即可,四海为家嘛!
“玉瑕姐,我们停下来歇歇好不好?”旅途的困顿颠簸,使再次提议停歇休憩的颜如玉直呼吃不消。
一如往常,白玉瑕和郑远祈没有异议,谅解地停止前进,双双翻身下马,表示应允。
“玉瑕姐,你是不是不说话?”颜如玉老觉得闷。郑远祈除了对白玉瑕温柔备至外,平时
本很少开口,显得难以亲近,而白玉瑕也是个沉默寡言之人,说话大多简单扼要,偶尔多说几句,也属罕见,所以无怪乎颜如玉觉得闷了。
“你觉得闷?”系着缰绳的白玉瑕头也不回问着。
“有一点。”颜如玉表示委屈。
“你可以找郑公子聊聊,别找我!”白玉瑕直觉地回答她。
“他只对你说话,本不理我。”颜如玉有些抱怨:“玉瑕姐,陪我聊聊天嘛!”白玉瑕有些为难。
“如玉姑娘,我这人无趣得很,实在没什么话可跟你聊,你若觉得闷,我也莫能助。过几
就可抵达扬州了,那儿繁荣又有新鲜事物,到时我再陪你逛逛吧!”
“真的吗?”颜如玉一展颜,在得到白玉瑕保证的点头之后,她喜孜孜地踱开。
白玉瑕站在原处沉半晌,叹了口气,旋了身子正
四处走走,却冷不防撞进一堵厚实的
膛中。
郑远祈笑意盈然的声音响起,双手也不规矩地环上她的。
“玉瑕,你的热情真令我欣喜若狂!”自知推不开他的钳制,她索放弃挣扎,仰起头来瞪视他:“而你的厚颜无
,仍旧令我唾弃和厌恶!”
“唾弃?对我吗?我收下便是!”他迅速地俯身,成功地攫住她的,
罢不能地辗转
着,吻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你…”白玉瑕推拒不了他火烫的进占,他教她再度方寸大。
“我什么?”他离开她的,笑得促狭。
“可恶!”她咬着他过的
,却忍不住回想着他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