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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应声重重地砸落至地面。习伯善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他的身上被穿了七个伤口,四处位于四肢,另有三处位于要害处。七曜宗使中排行第二的邴良,天灵盖被剑气
穿,当场丧命。
白云派主陈兴为,则心肺同时被贯穿,在落地之后强撑了数息,也气绝身亡。唯有七曜使者之首的黄朔,虽身中十一道剑气,但绝大部分都未中要害,仅余两道从腹部贯穿,尚能挣扎着起身。
“扑通!”
“咳,咳…”秦秋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地咳着血。仅仅只是这么一瞬,他的眼角便増
了几道鱼尾纹。两鬓之间原本乌黑的头发,竟也斑白了一些,原本年青俊朗的面容,更是在霎那间,以
眼可见的速度老了十多岁。可想而知。
为了击败这四个强敌,秦秋方才的举措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爹…”秦天胤的哭喊声传来。秦秋重重地咳了几声,这才安
道:“放心,胤儿,爹没事。”以折损寿元换取短暂的力量,自秦秋
领悟了剑意,修为大成以后,从来没有使用过如此惨烈的方式。可为保
儿周儿,他已顾不得其他了。
正当秦秋疲惫
息之间,只听见习伯善嘶喊道:“就算得不到神灵之血,也绝不能让他们父子好过,把消息通报宗门,让宗门派高手前来!”黄
朔当即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琉璃小瓶,从中倒出一颗指片大小的绿
种子。秦秋
脸
剧变。秦天胤身怀神灵之血的秘密,绝不能让他传回十
天之一的七曜宗!否则,秦天胤势将厄运难逃!
秦秋咬着牙,强撑起身体,虚空一握。一股眩晕
袭来,他整个人差点站立不住。断玉寒没能回到手上。
而黄朔早已将灵力灌输入种子,种子随即没入地面青砖之间的土
内。下一瞬间,一道枝蔓破土而出,随后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成一株枝叶繁盛的青树。
传言树,是从上古遗留下来的天材地宝之一,分为子母树。母树与每一株子树之间皆有某种奇特的联系,只要在任意一株子树的叶片上,刻下任何文字图案,便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复现在母树上。
即使相隔万里,在中土世界,只有类似十大天这样的顶级势力,才能拥有一株传言母树。眼见传言树倾刻间成长完成,黄
朔已准备向身后的宗门报信。秦秋
面
接连剧变。皆因来不及了!
七曜宗位列十天之一,雄踞西境,其势力之庞大绝非常人可以想象。一旦被其知晓秦天胤身上的秘密,父子二人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与
数年的隐居,难道今
就要功亏一篑了吗?
黄朔捂着重伤的腹部,一边咳血一边面目扭曲地道:“纵然我们四人独
不了这神灵之血,
忌之子也逃
不了被炼成人干的下场…”
“可惜,你秦秋注定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哈哈…”就在此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自九天之外降下。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七曜宗?”
“听得我恶心。”***当声音降下的同时。一道霸道至极的刀气,仿如九天神雷般从天而降。
“轰!”一声震天巨响。长街现出一道数丈宽,长度达近百丈的沟壑。
那株珍贵无比的传言树,下一刻即被这股刀气劈得连一片叶子都不剩,那七曜宗使黄朔,也被这道霸道的刀气劈得飞出十多丈远,鲜血狂
,伤上加伤,爬都爬不起来,倒伏在地上生死不知。
“逍遥刀君,谢星海!”习伯善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中蹦出这句话。一个年纪与秦秋相仿的男人,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场中,他皮肤黝黑,长相十分的普通,一身
衣麻布,脚上穿的也是一双麻鞋,看上去就像一个庄稼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特别之处,即便是他手中提着的一把厚背刀,也普通得像是在路边某个铁匠铺买的。
然而习伯善望向他的目光,却是怨恨之余,又带着一丝畏惧。皆因这被称为逍遥刀君的谢星海,不仅有着圣境之下第一人的可怕实力,且行事风格素来放不羁,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