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法堂驚異變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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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上光亮如晝,襄陽府的正堂王子威,即將要夜審那個由樊城押解過來的江洋女寇梁金花。

這已是第三堂過審了,由於犯人一口咬定她不是梁金花,又沒有足以證明她是梁金花的物證和人證。

雖然她身上帶有一塊所謂的“翡翠解語令”可是一定要説有這塊東西的人,必定就是梁金花,那也未免太武斷了,況且這種江湖言,自不能為官場所認定。

王大人對這樣一件大案子,自是不能草率從事。

三審下來,這位朝廷的四品命官,實在到很為難,他很想在這件案子上,建立聲望,可是他為官的良知,卻不忍心以“莫須有”的認定,粉碎了對方這個少女的一生。

兩旁的衙役分班站定,大堂上鴉雀無聲。

王正堂手拍驚堂木道:“帶人犯!”

“帶人犯!”

“帶人犯!”

“帶人犯!”聲音傳出了大堂以外,盤算着人物押解上堂,還有些時候。

這當時,王子威大人卻偏過臉,向他那位素有智囊之稱的馬師爺低聲道:“這個梁金花來了幾天了?”馬師爺翻了一下案上的公文道:“十九天了。

王大人濃眉微皺着,搖頭輕嘆道:“這一堂要是仍然定不了案,如何是好?”馬師爺不愧是智囊,冷冷一笑道:“大人對這名女寇,太留情面了,依晚生之見,就該重刑侍候,三木之下,不怕她不招。”王大人又嘆了一聲,道:“這…雲飛,你忘了十天前,那個叫齊天恨的俠客投書託請的事麼?”

“嘿嘿!”冷笑了幾聲,這位叫馬雲飛的師爺吹着了紙媒,先為王大人點燃了煙,才輕輕地道:“大人哪,這件案子不宜再拖了,拖久了,對大人只怕不利。”一聽到這裏,王大人怔了一下。

“這個…只是那位叫齊天恨的俠客,曾經提到了按察使端大人…恐怕不便用刑吧!”馬師爺道:“大人怎可輕信這些江湖人的話?按察使端大人不一定就真的認識他,就算他真的和端大人有情,這件事大人做得是名正言順又怕他何人?況乎現在端大人還沒有信來,大人就給他來個假作不知,先套了她的口供定了案子,往省裏一送,以後的事可就不是大人的事!大人要是做得漂亮一點,就不必送省,給他來個先斬後奏,也無不可。”王大人了一口煙,卻聽得兩旁衙役喊起了堂威來,在眼前噴出的一片煙霧裏,可就看見了一身大刑的姣姣少女邁進了大堂的頭道兒坎兒。

王大人本來還有些話與師爺商量,見狀也就暫時忍住不發。

緊扣着犯人鎖鏈子的正是那位拿“寇”有功的大捕頭——“一條杆”趙鐵松,另外兩個一一“鐵翅鷹”孫化、“粉面金剛”胡大海左右侍立。

三個人都吃過江芷的苦頭,是以一絲也不敢心大意,刀劍出鞘,如臨大敵。

犯人在大堂正中站定“一條杆”趙鐵松嘴裏輕聲道:“過了這堂就完了,跪下吧…”一抖鎖鏈子,大吼一聲,喝道:“跪下!”江芷原本也就沒打算倔強,雙膝一彎,順着趙鐵松的一帶之勢,噗地一聲跪倒在地。趙鐵松向上跪叩道:“女犯梁金花押到。”王大人點一點頭,説道:“你們退開一邊。”趙鐵松恭應了一聲,揮手帶着孫、胡二人退後十來步,卻是採取三角的部位,暗中監視着。

王大人就着大堂兩側的一十八盞宮燈,打量着這位豔容四播的女犯人,心裏着實地吃了一驚,記得初過第一堂時,對方是何等標緻的一副容顏,全堂上下,就連知府大人在內,哪一個不驚為絕,怦然心動?而現在只不過是十來天的間隔,看上去已判若二人。

犯人的長髮披散着。多天沒有梳洗了,白皙的面頰染了一層污垢,雙目紅腫,衣衫襤樓,雖説是未曾落刑,可是加料過重的幾副刑具,把她的細皮,也卻磨腫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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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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