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法堂驚異變 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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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在兩個衙役陪同之下低着頭狗也似的竄了進來,跪在大堂上,叩頭如搗蒜般地向着堂上,大聲嚷道:“青天老大人,冤枉呀!冤枉呀!”王大人沉下臉怒叱道:“放肆!”那漢子就像吃了煙袋油子般的一個勁兒地打着哆嗦,連連地胡言亂語道:“是…我…大人…”王大人冷笑道:“你是三嗎?”

“是…大人!”

“用不着害怕,本府提你不過是個證人,你只要老老實實地把你知道的據實説出來,畫了押,就可以放你!”

“小人…小人一定照實説,大人…恩典!”

“好!”王大人扭臉向江芷道:“犯人帶過來!”一陣子鎖鏈聲,將江芷前拉後推地帶到了跟前。

王大人手指向江芷,向那個叫三的矮個子道:“這個人你可認得?她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你要看清楚了再説,聽見了沒有?”三叩頭道:“是,是!”然後就站起來,走到江芷面前,煞有介事地看了半天,然後回身跪倒!

“看明白了沒有?”上頭問。

“看明白了!”三結結巴巴地道:“她是大盜…梁金花!”

“你沒有看錯?”

“沒有…看錯。”

“你怎麼會認識她的?”

“這個…”三嚥着唾沫道:“小人有一親戚,素行不良…在長江落草…為寇,有一帶小人到他住處,曾經指與小人看過他們的首領梁金花。”

“只看過一次嗎?”

“不…還有一次!”

“説!”

“是…第二我那親戚説是有一趟買賣,小人…一時好奇,也跟着我那親戚前去觀看。”

“且慢。”師爺抹着嘴,向一旁的筆吏道:“一個字一個字記下來。”然後他轉向發怔的三道:“你用不着怕,説下去。”三叩了個頭道:“是…小人那個親戚在殺人,小人在一旁觀看,這個梁金花也在現場。”

“她可曾殺人?”

“她…好像也殺了人。”

“混蛋!”堂上一拍驚堂木,喝道:“殺就是殺,沒殺就沒殺。好像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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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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