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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時劉家大院出現一個奇怪的場景,中間的大圓桌觥老爺子與他的幾個太太頻頻勸酒,外圍士兵的桌上卻比較安靜,士兵們只是偶爾在喝酒時才發出些聲響。莊繼華喝了各位的敬酒之後,回敬了一杯,然後就不喝了,他心中有些不安,卻不知道這種不安是從那裏來的。
雖然莊繼華不喝酒了,可他卻很巧妙的沒有破壞氣氛,天南海北的閒談,恭維桌上的女,這套本事是前世陪客户練就的。
宮繡畫本就不贊成留在這裏吃飯,可是彭分田卻要留下,她也只好留下,餐桌上她對莊繼華今天的表現很是不滿,不失冷言諷刺,莊繼華卻毫不在意,巧妙的將她的諷刺轉變成笑話;幾次之後,彭分田悄悄制止了她。
飯後莊繼華被劉震恩強留在劉家大院過夜,他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最後乾脆披上衣服出門,到院裏散步。
莊繼華他們住在劉家大院的客院中,客院是個小院,即便如此,院內也堆砌假山噴泉,芬芳花圃,輔以翠竹環繞,夏夜裏連其中,倒也自得其樂。
劉家大院一遍安靜,只有不時響起的梆子聲。
散會步後,莊繼華坐在水池邊,對身後的宋雲飛説:“你休息去吧,我只是睡不着,散會步。”宋雲飛和伍子牛就住在莊繼華隔壁,莊繼華起身的聲音驚動了他們,宋雲飛沒讓伍子牛起來,而是自己出來跟着。
“我陪你一會。”宋雲飛淡淡的説,自“跳槽”後,他一直以莊繼華為主,悄不作聲的站在莊繼華的身後。
“算了,你還是休息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這幾個月發生太多的事情,我得好好理理。”莊繼華對宋雲飛説。他得好好找找那不安是從哪裏來的。
宋雲飛沒再説話,轉身離去,留下莊繼華一個靜靜的待在水池邊。
月光如水,靜靜地傾瀉在竹與花上;小院四周寧靜如常,只有曾擴情的房間裏偶爾傳來鼾聲。
同樣睡不着的還有劉震恩,他今天住在了二太太的房間裏。二太太原是劇名伶,至今依然時不時唱兩句,內室裏依舊掛着當初地戲裝。二太太正靠在劉震恩的肩膀上。低聲説:“老爺,你看那個莊長官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忙碌了一天,劉震恩絲雙目微閉不知在想什麼,沒有注意二太太的話。
“老爺你在想什麼呀。”二太太撒嬌的拉了拉劉震恩的耳朵。
“別拉,你説吧,我聽着呢。”劉震恩低笑着反手將二太太攬進懷裏,此時的劉震恩絲毫不見客廳裏的沉穩二太太低低的説:“你看莊長官與我家淑兒合適不?”
“哦。”劉震恩地手在二太太光潔的背上輕輕撫摸,想想後才説:“我看難。”
“難?為何?”二太太不解的抬身看着劉震恩,鬆開大半的肚兜滑落,豐滿地房暴
在燭光下。劉震恩卻似乎絲毫沒注意。依舊微閉雙眼。
“老爺,淑兒都19了,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一個要給她找個好人家。不然我不依。”二太太撒嬌的叫道。她15登台唱戲。劉震恩為妾,20歲生下女兒劉殷淑。至今再無所出,隨着三太太四太太相繼進門,她已經不再象前些年那樣受寵,生兒子看來沒什麼指望了,以後養老送終就全指望女兒了。
“好,一定找個好人家,淑兒也是我的心頭,放心吧,我的二太太。”劉震恩哄着二太太,二太太這才滿意地躺在劉震恩的懷裏。
“要是莊文革願意,我明天就可以給他們辦婚禮,不過我怕人家不願意呀。”劉震恩低聲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