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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站在那裏軍銜最低的是陳,才上尉,最高的是莊繼華,不過這三人都是氣宇軒昂。卓爾不羣之人,不少温柔地眼光在他們身。
“這些姑娘都是潘慧勤的同學?”莊繼華問。
“應該是吧。”蔣先雲也不清楚。
“當然啦。”陳蠻有把握的説。
“看來陳認識的人比我們都多,還是當演員好呀。”莊繼華一臉“羨慕”
“我們倆當兵都當傻了,不能跟他比。”蔣先雲也有些“自怨自艾”
“看他在舞台上傾倒眾生。怎麼就還沒着落呢?倒讓李之龍這黑小子搶先了。”莊繼華嘆息道。
陳開始還有些得意,現在卻聽出味道了。他把眼睛瞪得忒大怒目而視:“怎麼吃醋了?自己沒能耐,別怨天尤人的,你莊文革怎麼變得這樣沒出息。”
“這倒不是怨天尤人,我們是條件不好,軍營裏只有男人。沒女人,偶爾看到一兩個也是恐龍級別的。”蔣先雲笑着解釋。
“別。巫山,我們要一致對外,反擊這個小右派。”陳趕緊拉攏蔣先雲,要是黃埔雙雄一齊對付他,他肯定討不了好。
如果這話要撂別人身上。肯定會引人反擊,可莊繼華不會,他絲毫不認為右派是個壞稱呼。他地親身爺爺當年就是右派,現在孫承爺業,不算什麼。
“這與左右無關,結婚嘛,只是男人與女人的事。”莊繼華哈哈一笑:“如果世界上女人都是左派,男人都是右派,你陳難道就不結婚了。”
“首先這個情況不會發生的,其次這種情況就算髮生了,我陳也能把她改造成左派,然後再結婚。”噗,蔣先雲和莊繼華同時大笑,陳也繃不住樂,三人旁若無人的笑聲,引起周圍來賓紛紛矚目。
“其實我也不認識這些姑娘,不過想想,李之龍那小子在軍艦上,也是個沒女人地地方,所以…除了潘慧勤的同學,還能是誰的。”陳終於解釋道。
“蔣先雲、莊文革、陳,怎麼躲在這!”一個西裝青年走過來向他們打招呼,莊繼華看着有些面,卻想不起在那裏見過,蔣先雲也看了半天,好容易才想起:“你是夏…夏…”
“夏陽林。”青年笑着補充道,莊繼華這才想起,這不就是劉家大院的那個深入基層的學生。
“是你呀!”莊繼華很是高興,他轉頭對陳説:“這位是夏陽林同學,去年我再劉塘鎮認識的。”又對夏陽林説:“這位是我地軍校同學陳上尉。”陳嘴角微微一撇,一副瞧不起的樣子:“還要你介紹,都是老人了。唉,我説你小子怎麼也跑來了,過年也不回家。”
“回家,回去就要被關起來,倒不如在廣州鬧革命。”夏陽林叫起了撞天屈。
“那不是一年沒回家了。”莊繼華問道,夏陽林點點頭,神卻頗不以為然:“我和阿爸也在進行一場戰爭,只要他答應回去後不關我,我就回家。”莊繼華三人相視一笑,這兩父子可真有意思,忽然夏陽林沖三人狡捷地笑笑,轉身離開,不一會與幾個女孩一起過來。
這次莊繼華立刻認出其中穿翠綠繡花旗袍的正是劉莊主的美麗女兒劉殷淑。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張小玉同學,這位是劉殷淑同學,文革認識的,這位是黎梨同學,這位是齊琳琳。”劉殷淑心理好緊張,終於又見到他了,當初在他家客廳裏,他左右施展着阿爸同意減租減息,轉身又舌戰羣農
着他們同意阿爸入會,事後阿爸居然毫不記恨反很稱讚他。
她想躲又不願意躲,心如鹿撞。
“對,我們認識,當初可是讓你阿爸破了不少財。”莊繼華笑着上前一步,直接站到劉殷淑面前。
“是…啊,不…,”劉殷淑有些慌亂,她不由自主的低下頭躲避對方地目光,那道目光是如此引人。
“噗哧”圓臉的齊琳琳抿嘴一笑:“你就是莊繼華吧,我聽殷淑説起過你。”莊繼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説我什麼,去他家打劫?”
“哈,”幾個女孩頓時樂了,劉殷淑着急的抬頭嬌斥道:“你瞎説,我啥時説過了。”
“好好,沒説過,沒説過。
”這話無疑更讓人確信了,劉殷淑羞紅臉,急得直跺腳。莊繼華這下反不好意思了,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夏陽林眨巴下眼睛,他現在才知道劉殷淑心裏裝地原來是莊繼華,難怪怎麼追都追不上,不過想想也怪,他認識劉殷淑在前呀,只能怪造物主的安排吧。
打鬧中突然聽見有人叫到:“來了,來了!奏樂!”婚禮進行曲中,李之龍的婚車在門前停下,穿着整潔的海軍制服的李之龍先下車,然後從裏面扶出穿着婚紗的潘慧勤,兩人在花瓣飛舞中挽手而入。
穿過人羣組成通道,潘慧勤陶醉着,如花的笑顏,顫抖的纖手無一不顯示着她正被巨大的幸福所包圍,花瓣從天上緩緩落下,散落在她的、他的頭上、肩上。李之龍儘量保持莊重,可也忍不住出陶醉的神
,兩人在莊重的音樂聲中,緩慢的走在紅地毯上。
這對新人正經歷着人生的重要時刻,正沐浴在幸福與滿足之中。
誰也沒注意,人羣中的莊繼華消失了。
看着他們的陶醉,莊繼華的心中突然湧出一種很深的痛,中山艦象把刀在挖他的心,這太殘酷了,莊繼華從來沒想到知道歷史的結果是這樣讓人心痛。他踉蹌着從人羣中退出來,坐在一張椅子上,低着頭,眼裏含淚,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只想大叫,只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