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中山艦一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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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

布袋羅漢報告,吳佩孚也舉棋不定,唐生智的老師蔣方震是吳佩孚的幕僚,吳佩孚對他極為尊敬,他在替唐生智作説客。”陳立夫又拿出份情報。然後又補充道:“這是剛收到的。”莊繼華沒説什麼,接過來看後,不解的問:“這個蔣方震是什麼人?”陳立夫也不清楚:“聽説當過保定軍校的校長,名望比較高吧。”這兩人的話要是讓蔣介石聽到,非一人賞句娘西匹不可。即便現在蔣方震這個名字也有很多人也不知道。可是他地另一個名字恐怕聞名遐:蔣百里,當年本士官學校的第一名。保定軍校校長。中國近代公認的頭號戰略專家。1937年他發表《國防論》率先提出持久戰,比《論持久戰》要早一年,後來有人評述説後者告訴中國人,我們能贏;前者告訴中國人怎麼贏;此外他還有個非常有名的女婿,名叫錢學森。

莊繼華“開誠佈公”後。陳立夫收斂了許多,他也意識到如果把老人全得罪了,情報科就要癱瘓。莊繼華也是看準這一條才敢與他“開誠佈公”兩人都認為蔣介石會要他們作專題彙報,因為這是一個機會,如果吳佩得唐生智走投無路,唐生智就會倒向國民政府充當內應,北伐就會事半功倍。

陳立夫因此請莊繼華主筆,莊繼華大手一甩,丟下句:“不趁這個時候建立校長對你的信心,還要等到什麼。”然後出門找劉殷淑去了。

但蔣介石那裏始終沒有動靜。等了兩天,卻聽到二師師長王懋功被解職,押解出境,這讓莊繼華大吃一驚。

在北伐討論上小勝一局後,蔣介石發現他地處境沒有多少改變,季嘉山也不再找他,節後黃埔軍校和一軍的經費遲遲批不下來,這讓他有些着急上火,跑到汪衞面前與宋子文吵架,兩人爭得臉紅脖子,宋子文一個師一個師的給他算賬,指明一軍和黃埔軍校的待遇遠遠超過其他各軍;蔣介石反駁説軍費一直是這樣給的,廖仲愷在世時就是這樣,你宋子文剛當幾天財政部長就要改規矩,不行。

衞從中調和,最後硬從一軍砍了部分軍費下來,將一軍一二師地軍費從二十四萬減為二十萬、新成立的教導師等三團師減為十二萬,不過黃埔軍校地費用蔣介石堅決不讓少,他甚至急得把帽子貫在桌上,迫不得已,宋子文也讓步,批給黃埔軍校三十萬。蔣介石這才滿意而去。

第二天蔣介石卻從軍校軍需處長那裏得知,軍校地經費是二十七萬,整整少了三萬,反倒是二師的軍費由二十萬變成了二十三萬,這讓蔣介石氣憤之餘又心生疑惑。馮詭勸他當斷則斷,後者遺禍無窮。於是蔣介石一不做二不休,兩天後就把王懋功叫來宣佈解除他的職務,讓他立刻離開廣東去上海修養,王世和當天就押着王懋功上船,然後派人沿途護送,直到上海。

等王懋功走了,蔣介石才報告汪衞,汪衞既震驚又氣憤,王懋功堂堂師長,蔣介石説解職就解職,他非常生氣,但已經是既成事實了,汪衞一時也拿不出辦法來。

從汪衞那裏回來後,蔣介石心裏很得意,對汪衞不由產生些許藐視,他對馮詭説:“小白臉就是小白臉,真要有事是指望不上他的。”驅逐王懋功是馮詭幫助定計的,此刻馮詭見蔣介石很得意,便提醒他:“王東城畢竟執掌二師大半年了,軍中有些親信,況且劉峙升任二師師長後,他留下地第三旅旅長人選也得趕緊定。”

“人選我已經有了,莊文革。”蔣介石口而出。川軍整編之後,莊繼華就該升為旅長,當初一念之差…,幸虧莊繼華沒起異心,蔣介石已經到慶幸了。

“文革的才幹沒話説,只是…。”馮詭有些猶豫。

蔣介石盯着馮詭,馮詭還是莊繼華推薦的,怎麼會…。。

“文革親共。”馮詭猶豫再三還是吐出他地想法,他能當上蔣介石的機要秘書,應該説要謝莊繼華。可是他認為一碼歸一碼,既然當了蔣介石的幕僚,就不能欺騙蔣介石。

“哦,這個呀,你不瞭解文革。他是支持國共合作,這我知道,這年頭誰不説幾句這樣的話。”蔣介石這才鬆口氣,笑着替莊繼華辯解。

“不是這個,”馮詭搖搖頭:“您還記得那篇無名的文章嗎?”蔣介石立刻想起。當初他以為是馮詭寫的,馮詭否認了。他又認為是莊繼華寫地。莊繼華也否認了,轉念一想這篇文章是反共的,於是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你認為這是文革寫的?”

“我想了很久,除了我和莊文革外,廣州沒人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不,我都寫不出來,後來我查到。稿件是個小孩送來地,原件我也看過,字跡歪歪扭扭,比初學寫字的好不多少,後來我發現,這是用左手寫的,只有用左手寫出來的字才會這樣醜。這就説明寫這篇文章的人一開始就要瞞住所有人,得出這個結論後我就在想,什麼樣地人需要要瞞住所有人?”馮詭不慌不忙説出自己這些天調查的結果,並對結果作出地推理。

聽到馮詭地話,蔣介石陷入沉思。文章是篇反蘇的文章,這本身沒什麼,可問題是為什麼要隱瞞,動機值得深思。

“我想了很久,寫文章的人要隱瞞,不外乎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那麼他的身份就頗令人玩味,只有cp或者cy才需要隱瞞。”馮詭邊思索邊説。

“革不是cp或者cy?”蔣介石立刻反駁。

“對,我相信,如果他是,我們地佈置就不會起作用,其實莊繼華也不的指點了我,否則我們的戰果還要小些。”馮詭點頭承認:“但我又想,還有一種人也要隱瞞身份,那就是與共產黨好地人,或者在共產黨裏有很多朋友的人,他不象失去這些朋友,可又認為共產黨目前的做法不對,想通了這點,我現在有九成把握認定文革就是無名。”説的是九成,但馮詭的語氣非常肯定,十足就認定了莊繼華。

“嗯,文革在共產黨內是有很多朋友,蔣巫山、李在田、陳都是他的朋友。”蔣介石思考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沒什麼,我會給他機會,讓他割斷與那邊的聯繫。不過第三旅旅長還是給他幹。”但出乎蔣介石意料的是馮詭反對:“二師是廣州衞戍部隊,所有幹部都必須是徹底忠於校長的人。否則,千里之堤,毀於蟻。”馮詭的話讓蔣介石悚然而驚,他想起來近來的遭遇,又猶豫下來。馮詭見蔣介石心思動了,又接着説:“不但如此二師的軍官還需要作出調整,比如蕭毅肅,他就不適合留在二師,我建議將他調到新成立的教導師。總之一句話,二師必須徹底掌握在校長手中。

”蔣介石沒有當時就作決定,他到不好處理,如果再“薄待”莊繼華,恐怕一期學生中就會有不平的聲音。這一猶豫莊繼華又在情報科待下來了。

新職務沒下來,老職務又有人接,莊繼華在情報科當起了甩手掌櫃,過着光拿薪水不幹活的子,沒幾天陳立夫看不下去了,他請莊繼華繼續當老師,間諜學校再度開張,陳立夫想學莊繼華,既當科長又當老師,還沒一週,就有些吃不消了。

“文革,你不能這樣,把什麼事情都推給我,自己當甩手掌櫃。”陳立夫“不滿”的衝莊繼華抱怨道。

莊繼華嘿嘿一笑,這一笑大有深意,陳立夫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當初他雖然沒瞞莊繼華,可是卻沒讓莊繼華參與招生,甚至連學生的名單都沒給莊繼華過目。他原以為莊繼華會為這種視上司為無物的行為發怒,沒想到莊繼華始終不問,每天來報個到,然後就整天不見人影,似乎本不知道他陳立夫搞的小動作,但陳立夫卻明白,莊繼華心如明鏡。

他幹了這段時間後才對莊繼華當初的艱難有所體會,這還是在莊繼華給他留下教材,留下教程、留下學校,留下培訓方式的情況下,他真不知道莊繼華當初是怎麼想出來的。更主要的是他只講一門課,當初莊繼華可是幾乎全講,從信仰到心理學,除了收發報外。

“怎麼遇上難事了?”莊繼華見陳立夫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想過於難為他。

“心理學這門課我講不了。”陳立夫這下老老實實的答道。

“好,我來,”莊繼華沒有推辭:“還有沒有?我先在比較閒,還可以多幫你帶一門。”莊繼華説着豎起一手指。

“那擊…,要不信仰…,要不情報分析。”陳立夫試探的問道。

“好,那就情報分析。”莊繼華點頭答應:“擊可以請黃埔派教官來教,信仰必須要你親自教,這對你以後有莫大幫助。立夫,你一個人建不起中國的情報部,校長也不會允許你一個人建情報部。”陳立夫點點頭,莊繼華也不管他聽沒聽懂,開玩笑的説:“立夫,你這人不厚道,你知道嗎,我以前總盼着找個只拿錢不幹活的職業,現在還沒幾天,你好歹讓我多舒坦幾天。”

“文革,這樣的美事我也想。”陳立夫不由笑了,他現在到這個莊繼華實在太可愛了,好像真沒爭權奪利的心。

從這天起,莊繼華又在廣州與學校之間奔走,陳立夫還專門空聽了莊繼華幾節課,他發現,莊繼華講課完全是美式風格,不強調課堂紀律,你願意坐着也行,站着聽也行,學生可以隨時發問。而且莊繼華懂得之多,完全可以稱得上雜貨鋪,比如情報分析,他把一戰時法國的瑪塔間諜案拿出來分析。

“…。而是雙料間諜,是法國的雙料間諜。”莊繼華最後的結論與當時法國宣佈的結論完全不同;當然這個結論是莊繼華剽竊的,當年他在網上偶然看到的。

這個結論卻讓陳立夫大吃一驚,瑪塔間諜案當年可是紅遍同盟國,如今過去也不過短短八年,莊繼華居然就敢作此斷言,當他卻沒有提問,因為他不能提問。

“那你怎麼看那五萬法軍士兵的死亡呢?”有個學員問。

“以歐戰的傷亡,五萬士兵不算多,如果真是密,法國絕對不僅僅付出五萬人。”莊繼華立刻答道,歐戰傷亡巨大,一個凡爾登戰役雙方傷亡就近百萬,五萬人恐怕也在法國將軍們的計算之內。…。莊繼華在兩邊跑,與劉殷淑約會的時間就減少了,每次看到劉殷淑的歡快目光都讓他有些歉意,雖然如此,對劉殷淑的詢問,他卻沒有透半點口風,沉侵在愛情的姑娘也沒在意,但每在宿舍裏等待看書也無聊,因此莊繼華便勸她參加些社會活動,對他的話劉殷淑當然不會反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劉殷淑也參加了些活動,莊繼華從未問過她參加的什麼活動,直到一天莊繼華在回來的路上遇見她在發傳單,莊繼華才知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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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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