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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説得對,我也認為校長應該乘勝追擊。”莊繼華點頭承認,他在報上看到北伐軍停在贛蘇邊界就十分奇怪,就算蔣介石指揮水平差,那以加侖和白崇禧的水平應該不會錯過,因此莊繼華判斷其中別有隱情,只是現在不想與這個獨裁鼓吹者談。
“不然,我認為蔣將軍可能遇上什麼麻煩了,這個麻煩應該來自內部。”鮑爾很快點出莊繼華不想談的東西,這讓莊繼華不由有些失望。
“上校的觀察力很鋭。”莊繼華半真半假的稱讚道。
“這正好解釋了為什麼中國需要獨裁的原因。”鮑爾説。
莊繼華不由為之氣結,這個德國人真是頑固,真是難得地國際主義者。
“上校,軍事就是軍事,不談政體,我對政治體制很少研究,不過我是個民主的支持者,這方面我們倆的差距太大,除非你改變,否則我們之間的距離始終這麼大。”莊繼華説着伸直雙臂比劃道。這本是個比較滑稽的動作,可鮑爾卻本沒笑,而且從頭到尾他都沒笑過。
“上校,看來您缺少幽默。”莊繼華忍不住抱怨道。
“軍人最好少點幽默。”鮑爾扳着臉説。
“不,我看您更像政客。”莊繼華搖頭説。
“您這是在侮辱我,”鮑爾脹紅着臉看着莊繼華:“要不是,您現在是傷員,我就要與您決鬥。”莊繼華嚇了一跳,他誇張地拍拍口:“好險,好險,可是您剛才談地都是政客才關心的東西,軍人是不關心政體地。”鮑爾蹬着莊繼華,眼睛裏忽然
出笑意:“莊將軍,其實我很欣賞您打的牛行戰鬥,説實話,我很難想象,歷史怎麼贏得這場戰鬥的,在我們德國軍隊中也很難辦到。”莊繼華笑了笑:“這不難理解,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國士兵比德國士兵不怕死。”鮑爾愣愣的看着莊繼華忽然大笑起來,彷彿發現新大陸似的笑起來,不過莊繼華卻沒笑,一點笑意都沒有。
“莊,你的確很幽默。”
“這不是幽默,鮑爾上校,中國人從來就不怕死,中國自古以來就有捨生取義的傳統,你可以在中國的歷史上找到很多這樣的例子。”莊繼華非常嚴肅:“就説十九世紀吧,西方征服很多土地,統治很多人口,可在中國,他們沒能成功。同樣的手段,同樣的方式,他們卻沒能征服中國,而且還是在腐朽的清政府統治下中國。為什麼?因為中國人不怕死,因為中國人一直在反抗,而且今後還會反抗,只要有人侵略!”語氣鏗鏘有力,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鮑爾收斂起笑容,看着莊繼華,然後他點點頭:“您沒説錯,在西方,大多數軍隊處在您的那種環境下,肯定選擇投降,當然德國軍隊除外。”真是頑固的德國軍人,莊繼華無奈的看着他。
第二天,真正讓莊繼華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一大早,全員醫生護士在舞廳裏前聚集,武漢工人糾察隊副總隊長楊德魁押着昨天在這裏鬧事的曾新元那夥人,來這裏召開現場大會。
昨天還耀武揚威的曾新元等人被五花大綁的捆着,脖子上掛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敗類”
“氓”
“投機分子”等等。
楊得魁站在台上動而又歉疚的對醫院的全體員工説:“工友們,今天我是來向你們道歉的,昨天這些人來這裏鬧事,打傷了醫生,威脅革命軍人,是的,他們是我們工人糾察隊的人,可這些人是工人糾察隊裏的敗類,他們的行為已經不能算是革命者了,他們的行為也暴
了他們的本來面目,他們就是混進革命隊伍裏的蛀蟲,敗類,醫院的工友同志們,院長同志,我代表武漢工人糾察隊向你們道歉!”楊得魁説着向周圍的護士醫生們深深一鞠躬。
“擁護總工會!”
“勞工神聖!勞工萬歲!”
“工人糾察隊萬歲!”會場上登時響起熱烈歡呼的口號,醫院裏的護士和醫生們這下才真正到揚眉吐氣,他們打心眼裏擁護這個決定。
會場中央的曾新元等人臉死灰,完全沒有了昨天的那副氣勢。
在山呼海嘯的口號聲中,莊繼華意外的發現一個悉的身影。他怎麼會在這裏?莊繼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