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資源委員會二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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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蔣介石點點頭:“七年以前上海發生五卅慘案,他據當時地時局提出的黨政軍建設策略,這些策略很多在現在也是有用的。”停頓一下。他又嘆口氣:“可惜呀,當初在廣州準備的時太短。共c黨的干擾又太強。文革對時局的發展有很強的預見,你們不知道。北伐以前,他告訴我,北伐很可能會因政治上的分裂而失敗,後來果然被他説中了。這裏坐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隱瞞,北伐看上去我們成功了,打垮了吳佩孚、孫傳芳。建立了國民政府。但實際上呢,軍閥沒有消滅。直到現在都沒徹底消滅。內憂未去外患又至,這又被他説中了。可以説今天地局面,他在廣州就全部料到了。”這下連沉穩的宋美齡也不由驚訝得叫出聲:“你説現在的局面,他在七年前就預見到了?”宋美齡完全不能相信:“我不信,這不可能。”

“文革做事,從來都是走一步看十步,夫人,我可以跟你打賭,他回來肯定不是經商那麼簡單,他現在做的事,要等幾年你才能看明白。”蔣介石的話音剛落,賀衷寒接口道:“校長説得對,就像當初青軍會和孫學會一樣,他沒參加蔣先雲拉他參加青軍會,他不去,我和擴大哥拉他參加孫學會,他也不來,他肯定那時就知道以後兩會會爭鬥不斷,所以乾脆那個會都不參加。”

“這就是他的問題,不夠堅決,”蔣介石輕聲説:“他講情重義氣,對政治黨派卻很淡漠,朋友只看人,不論黨派;對他認定地敵人,他敢下也能下狠手,比如當初的熊克武,還有暗殺廖政委地粵軍,可對他認為不是敵人的人,他就不行了,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比如共c黨。就説離職吧,他在給我地信上説不願向巫山他們開槍,也不願向我開槍,所以只有走。就是這個病限制了他的才能發揮。”蔣介石説着出了笑容,莊文革回來了,這是這段時間裏聽到的最好消息。

蔣介石忙着到處找人的時候,他找的人卻正悠閒的在上海調查科辦公室裏喝酒,陪着他喝酒的就是老部下王小山、調查科地特派員和科長副科長們。

莊繼華當場被捕,然後立刻進汽車,外面等待地伍子牛傻眼了,醒悟過來,立刻上前阻攔,認為抓的不是鄧演達,不能直接給他們,應該給巡捕房,但洋探長一句話,反對無效,莊繼華被拉出租界進了上海調查科地審訊室。

在審訊室裏莊繼華清醒過來了,心中有些後悔,怎麼沒跟鄧演達一起跑呢,燒什麼文件嘛,既然裏面有叛徒,那些文件對國民政府來説就不是什麼秘密,燒不燒都為所謂,只要把名單拿走不就行了。

後悔歸後悔,可現在必須面對了,莊繼華開始開動腦筋想辦法擺目前的困境了。

很快就有人進來了坐在對面的桌子後,莊繼華看看這個審訊室,不像傳説中得那種血跡斑斑的審訊室,看來他們是要先禮後兵了。

一番例行詢問後。為首的三十來歲戴眼鏡地中年人看看問:“你在行動委員會負責作什麼?”

“錯了,我不是這個委員會的人。”莊繼華答道,鄧演達組織的是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不過這個名字是對外的,對內卻是以第三黨自稱。

“抵賴對你可沒好處,你知道這時什麼地方嗎?”眼鏡笑笑説。

“哦,願聞其詳,這是什麼地方?警備司令部?”莊繼華也笑了笑。然後反問道。

“警備司令部算什麼,我們這裏是中央黨部上海調查科,”眼鏡閃着陰光,冷冷的説:“我們現在對你客氣,不代表待會也對你客氣,很多比你更硬的人最後都開口了。”

“上海調查科?看來是個新組織,”莊繼華回憶着,以前沒有這個組織,看來是清黨後成立的:“誰是你們老闆?你又是誰?”

“張特派員。和他廢話什麼,幾鞭子他就什麼都招了。”眼鏡旁邊穿深藍西裝的看來是扮演紅臉地。

“別,我可受不了那些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莊繼華笑笑説:“跟你們説實話吧,你們又不信。只好和你們套套情了。”這會他大致估計到他們的老闆是誰了,眼鏡也笑笑説:“這個情可不好套。對黨內的異己分子,委員長早有決定。誰也保不了你。”藍西裝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特派員為何這樣和顏悦的與這個犯人談這些,他不知道眼鏡心中正犯難呢,對共c黨可以任意下手,但這第三黨成員不能這樣,這些人都是黃埔畢業的,在黨內軍內有大把的同學好友。亂動了他們。要是被這些同學好友知道了,將來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誰都不知道蔣介石會怎麼處理他地這些“途”的學生。蔣介石曾經下過命令,凡是共c黨中的黃埔學生只要肯認錯就既往不咎,連共c黨的都可以不咎,何況這些人了。

“那可不一定。”莊繼華的語氣很有把握,可心裏也拿不準管用不管用:“我可認識不少大人物。”眼鏡沉默一陣後問:“你是黃埔幾期的?”莊繼華輕輕地説:“一期。”眼鏡眼光死死的盯着他,想從他地臉上看出他是不是在説謊:“一期學生與鄧演達好的不少,跟着他也不算意外。”

“少廢話,老子不是委員會地人,我尊敬鄧主任,不想看見他…,算了,你們不懂,你們是那種非此即彼的傻瓜。”酒意上來了,莊繼華有些不耐煩了,他已經看出眼鏡心中有顧慮,至少暫時不會拿他怎麼樣,既然這樣,那就讓他的顧慮更多吧,與老子鬥心眼,你還差得遠。

“啪!”藍西裝大怒把桌子拍得啪啪響:“反了你,來人給我架出去。”兩個穿中山裝的大漢立刻就要過來動手,莊繼華可不想吃這樣眼前虧,搖頭笑道:“呵呵,才兩句話就沉不住氣了,心裏素質極差,心理學可沒學好。”眼鏡心中一驚,他怎麼知道特工要學心理學,更主要的是怎麼知道他們是要學心理學的?

他擺擺手制止了西裝的莽撞:“你究竟是誰?”莊繼華看看他:“你們老闆是不是陳立夫?”眼鏡點點頭,莊繼華明白自己猜對了,他長出一口氣:“看來你們這個調查科就是以前北伐軍總部地情報科,我沒説錯吧。”眼鏡又點點頭,莊繼華一笑:“我是你們第一任科長,這個科還是老子創建地,立夫就是從我手中接過這個科的,他媽地,你們就沒進行傳統教育。”陳立夫當然不會進行傳統教育,他本沒認識到傳統的重要,眼鏡看看莊繼華吩咐到:“去請王特派員。”莊繼華這才想起伍子牛説過來上海抓鄧演達的是王小山,***,剛才怎麼把他忘記了,莊繼華一拍腦門:“你説的是不是王小山,對了,花還在不在調查科?”一聽這話眼鏡就知道莊繼華沒説假話,花一直在總部,和下面的聯繫很少,知道他的人在調查科內都不多,而這個人卻張嘴就問。

“花處長目前在南京總部,負責後勤支援。”眼鏡的答話中規中矩,他現在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當處長了,嗯,混得還不錯,”莊繼華正打算與眼鏡好好拉拉家常,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穿着灰風衣的人,儘管容顏添了些風霜,可莊繼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王小山。”王小山愣了愣,有些不相信的眨眨眼,等確認沒錯之後:“連長!真的是你。”手忙腳亂的又要給他行禮,莊繼華上前就是一個擁抱,然後哈哈大笑道:“小山,我現在就是一介平民,你才是官,別把位置搞錯了。”王小山笑着説:“不會錯,在連長面前我永遠是您的兵。”

“恭喜王兄和莊連長重逢。”眼鏡也笑着湊上前,他現在更不敢輕易處理莊繼華了,但也不能這樣放了他,只能先報南京,看看南京怎麼説。

“走,走,別在這裏待著,到辦公室去,我們辦公室聊,莊先生可是我們這個組織的老前輩、老祖宗。”眼鏡笑着推作莊繼華往外走:“蘭副科長,讓菜香園送桌酒菜來。”於是幾人就在眼鏡的辦公室喝開了,當作眼鏡的面莊繼華也不好問王小山怎麼失勢了,眼鏡把心裏的話悄悄對藍西裝説了,藍西裝又把科長等人叫來,幾個人輪番敬酒,成心想把莊繼華灌醉,王小山看出來了,心裏很不高興,就替莊繼華擋了幾杯,眼鏡心知他看出來了,便悄悄把他拉到一邊,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

“王兄,兄弟也沒辦法,只能這樣作了。”王小山氣不打一處來:“你呀,你本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向南京報沒有?”

“還沒有。”眼鏡這下很老實了,王小山是可以和大老闆陳立夫説上話的人,是調查科最老資格的幾個人之一。

“那就好,千萬別報,就説鄧演達跑了,責任我來擔,都推到我身上。”王小山毫不遲疑的説,本來他是特派員,可他不想去抓人,遲遲沒采取行動,老説沒找到,實際上鄧演達的住址早就在他手中掌握了,南京方面不耐煩了便派了這個眼鏡來接替他,可又沒下令讓他回南京。

“為什麼?”眼鏡很是不解。

“因為報了,他就走不了了,委員長就會重用他,明白嗎?”王小山的話讓眼鏡更傻了,重用還不好?

他還在那發傻,就有人來報告:“特派員,警備司令部戴司令電話。”

“特派員,吳市長電話。”

“報告,總部來電詢問我們是否抓了一個叫莊繼華的人,要我們立刻查清,立刻回電,徐處長在總部坐等。”眼鏡有些傻了,他現在有些明白王小山的話,那些電話肯定和電報的內容是一樣的,查問莊繼華的。

很快電報回來:“委員長親命,莊繼華立刻送南京,不得有誤。”眼鏡剛看完電報,立刻第二封電報又追來:“補充,必須毫髮無損!”爬-綠∷小説-站,註冊會員就能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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