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號角十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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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楊永泰嘆口氣,這次要不是莊繼華他就完了:“以後我恐怕要離你遠點了。”莊繼華哈哈大笑,卻忽然靠近他,在他耳邊説:“你以為我身邊才危險呀,我們究竟誰連累誰還説不定呢,李浩一也參與了,指令是武漢發給他的。”

“你説什麼?”楊永泰驚訝得差點坐起來。

“別動,別動,”莊繼華連忙摁住他:“你看我在你這裏放了四個衞兵,也給他們的頭頭去了消息,僅此一次,下次我就要報復了,我保證,只報復一次。”莊繼華説得很有信心,楊永泰震驚之餘也平靜下來,宦海數十年,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暗殺,太平常了。

“那兩兄弟可不好對付。”楊永泰沉默會説。

“沒事,重慶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下。況且弟弟還是我帶入道地,怎麼也算他半個老師吧,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莊繼華半真半假地説:“對付我不是他地主意,是下面的人乾地,他正在南京武漢搞清洗呢。”既然對付莊繼華不是二陳的主意。面對莊繼華的樂觀,楊永泰只能苦笑下,莊繼華的言下之意是二陳要對付地是他。

“委員長過兩天就要來重慶,然後去成都。”莊繼華淡淡的説。蔣介石在得到重慶刺殺案後然大怒,通電中嚴厲斥責殺策劃者。矛頭直指川內實力派,這也是劉湘等人迅速屈服地一個重要因素。

“怎麼?是不是…”

“嗯,紅軍突破了大渡河,翻越了雪山,估計很快就要與張徐會合了。”莊繼華的語氣很平靜,那個一直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或許歷史本來就這樣。

“他們沒砸那座橋?”楊永泰非常驚訝。紅軍能這麼快通過大渡河只有一種解釋,那座橋沒有炸。

莊繼華點點頭:“當地官員認為,當地經濟不發達,有這麼一座橋實在太難了,所以他們只把橋上木板了。可沒想到,他們居然從橋上爬過去了。”楊永泰喪氣之極:“功虧一簣,功虧一簣呀!”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莊繼華淡淡的説,心裏卻無奈的想起曾經一度誕生的熱河停戰協議,這歷史還真夠頑強的。

但莊繼華卻沒想到,他煽動地風暴對歷史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大了,歷史已經快掙老人的掌控了。

減租減息的風暴更強猛了,從重慶向全川擴散,川西北以成都為中心,川南以瀘州為原點。川西南以自貢為中心。川東北以南充為策源地;在當地黨部組織下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減租減息運動。

不過蔣介石開始要求莊繼華收縮,他警告莊繼華如果過於放縱民眾。必然導致大量暴力:“北伐時地教訓別忘了,開始也是有序的,後來就失控了,為什麼?就是對民眾過於放縱。”莊繼華只好接受蔣介石的要求,開始執行收縮,不過他收縮的方式卻不一樣,他組織了數十個糾偏工作組,到各地巡查糾正運動中出現的過現象。

“怎麼樣,過得還算愉快吧。”莊繼華看着章強淡淡的説。

章強哼了聲,不屑的説:“該殺就殺,腦袋掉了碗大塊疤,羅嗦什麼。”

“嗯,不錯,不愧是軍人出身,”莊繼華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説道。

章強略意外的盯了莊繼華一眼,他不知道莊繼華這是什麼意思,他被送到重慶後,就被關進名為警察局監獄實則是特務處管理的監獄,每天也不打他也不審他,每天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讓他『』『惑』不解。

今天被帶出來時,他以為是要上殺場了(四川話,即上刑場槍斃)沒想到卻是被帶到基地,而且莊繼華對他地態度好像沒多大惡意。

“你為什麼不願意減租減息?”莊繼華正『』的問。

“這有啥子不好説地,那個願意把自己的錢給別人嘛,我又不是哈兒(即傻子)”章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説我家的地,收好多租子是我家的事,幾百年了都是這樣子,憑啥子你要改規矩?而且你們憑啥子抄我家,綁我父親!”莊繼華淡淡的笑了下,按照章強的説法,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哈兒:“綁你父親?哦,你弟弟打傷工作隊員和農會『主席』,畏罪潛逃,這其中你父親有重大嫌疑。”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弟弟打了人,關我父親啥子事,重大嫌疑,海鷗不是你們説了算。”章強對莊繼華的解釋本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如果你父親沒事,他肯定會被放回去的,”莊繼華説:“我不會殺你,我會放了你,我也不怕你以後再來殺我,不過下一次你就只能躺着出去了。”章強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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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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