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陰雲七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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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復給他的印象就想他想象中那樣,既魯又明,莊繼華試圖與與他,但這小子油鹽不進,每到關鍵之處便顧左右而言他,讓莊繼華毫無辦法。或許到氣氛不對,蔣介石還沒走,韓復就藉口軍情緊急跑回濟南了。

韓復這一走就不再回來,把李宗仁涼在徐州,李宗仁也沒什麼辦法,只好與莊繼華商議,決定在五月初召開作戰會議,確定本戰區作戰方案。

這不是大規模的作戰會議只是一個小範圍的會議,多數將領還在徐州城外,在這個會上最終確定逐步抵抗,誘敵深入地作戰方案。

軍的兵力變化,南線軍有可能又三到四個師團北上,以李品仙為南線總指揮,負責指揮南線的所有部隊,其中有二十一集團軍,十一集團軍,五十七軍,韓德勤八十九軍,另外還有樊松浦四十六軍,李仙洲九十二軍,總兵力接近十萬。”聽着李宗仁報出的串串番號,莊繼華心中忍不住苦笑下,這些部隊番號雖大,但大都殘缺不全五十七軍,四十六軍和九十二軍參加過淞滬抗戰,部隊損失慘重,早早撤下來,至今沒恢復元氣,十一集團軍有個集團軍地番號,實際兵力只有一個三十一軍。李宗仁的最後一句,總兵力接近十萬,就已經説明這個問題,按照**編制,一個軍地兵力就是三萬多人,現在七個軍還不到十萬人。

“這不行,南線作戰區域很大,軍的攻擊線路沒探明,蘇北淮南都要防守,這點兵力不夠,必須增兵。”莊繼華説道。

“膠東預定放棄,于學忠五十一軍調到蘇北淮安,韓德勤的八十九軍駐守鹽城,五十七軍負責泰州,興化一線。如遇軍攻擊,可逐步後撤到鹽城,與韓德勤八十九軍會合,共同防禦。”

“淮南地區,調劉汝明六十八軍到縣,負責前沿一線守禦,二十一集團軍負責蚌埠防禦,十一集團軍負責池河北岸到定遠防禦,李仙洲九十二軍負責巢湖地區防禦。六十八軍和九十二軍與敵接觸後可逐步向池河北岸地區後撤,在池河北岸與十一集團軍會合,整個南線以淮河為最後抵抗線。

“從二十二集團軍調四十五軍陳鼎勳部駐守宿縣,為南線總預備隊,未得戰區司令部命令,該部不得調動。”莊繼華基本贊同李宗仁對南線的部署,這個部署前輕後重,逐步誘敵深入,最終以蚌埠為核心最後抵抗線。

可最關鍵的是北線防禦,李宗仁沉凝片刻最終開口:“津浦路北線防禦,分三層,第一線是黃河南岸,重點是濟南極其附近,由第三集團軍韓總司令負責具體實施,第五軍團龐炳勳部負責臨,六十九君石友三部負責水至:縣一線的防禦。二十二集團軍(欠四十五軍)負責臨區地防禦。孫連仲第二集團軍負責駐防曲兗州一線,這是戰區的第二道防線;徐州附近是我戰區最後防線,石友三部六十九軍駐守鉅野鄆城防住軍從北翼地攻擊,四十九集團軍負責棗莊臨城縣,這是徐州的外圍防線,二十四集團軍負責徐州極其附近防線。”李宗仁見莊繼華地情緒好像不夠高,便有些納悶地問:“怎麼?文革到不妥?”

“有些疑『惑』,北翼石友三地力量太弱,如果軍發現這個弱點,可以從北翼攻擊,此外,這個部署的反擊和預備隊恐怕就是二十四集團軍吧?”李宗仁點點頭,莊繼華又説:“我的意見是把北翼當作反擊發起地,將攻擊力最強的四十九集團軍放在這裏,石友三六十九軍放在兗州,孫連仲放在徐州外圍。軍攻擊,石友三部向嘉祥撤退,與四十九集團軍會合,而不是撤向徐州。”拿不定主意,把目光轉向徐祖貽和蔣百里,蔣百里團軍副軍長,實際也就是高參,但他的名望太高,白崇禧到徐州時對他也執弟子禮,珍重甚高。

“李司令,這個部署有些温和,四平八穩,沒什麼大錯,是雙方面對面較量實力,文革的部署有些風險,但成功的可能『』更大。”蔣百里直截了當地説,絲毫不顧及李宗仁的面子:“另外,預備隊,僅靠一個二十四集團軍還不夠,最好再調部分部隊來。我到北線軍恐怕不止四五個師團。”李宗仁心中有些鬱悶,這次防禦戰,戰略思想是莊繼華的,具體部署還是莊繼華的,自己就成了他地前台表演者了,他在背後導演。

徐祖貽這時也説道:“德公,四十九集團軍有三個整軍和兩個**師,總兵力十二萬左右,若軍在進攻徐州時,他們從軍的側翼殺出來,對軍地殺傷力更強;另外五十九軍張自忠正在路上,委員長正在考慮是否把湯恩伯的二十軍團劃歸我戰區,您再催催,這兩支部隊可以充當預備隊。”

“好,就這樣。”李宗仁下決心了。

當天李宗仁下令,于學忠放棄青島調防淮安,青島防務移青島市長兼第三艦隊司令沈鴻烈,同時令其炸燬所有青島的本工廠,不過後來莊繼華得知沈鴻烈將青島的所有本工廠機器給賣了,所得錢財招了五千餘士兵,組建了個膠東保安旅。

這裏需要補充説明的五十九軍,五十九軍是二十九軍一部改編而來,三月就得到命令調往五戰區,可五十九軍將士卻堅決不動,要求他們的軍長張自忠回來。

二十九軍從平津撤退時,張自忠在天津奉命與軍談判,成功掩護二十九軍撤出天津,但全國輿論卻大罵張自忠賣國,要殺之以謝天下。張自忠從天津逃出後,被關押進監獄,但二十九軍上下大呼其鳴冤,宋哲元也連電蔣介石,説明張治中與本談判是奉自己地命令,是奉命而行,蔣介石也清楚張自忠冤枉,可對輿論也不得不有所代,因此一直將張自忠關押着,也不處理。

五十九軍拒絕奉命,李宗仁趁蔣介石到徐州期間,當面向蔣介石求情,蔣介石也順水推舟放張自忠回去,繼續擔任五十九軍軍長。國難張自忠一到部隊,五十九軍立刻開拔,正在來徐州的路上。

至於湯恩伯二十軍團,他們在南口血戰之後輾轉撤到河南休整,軍團下轄兩個軍關麟徵五十二軍王仲廉八十五軍,這兩支部隊都是中央軍鋭,關麟徵部還是全德械軍。

二十軍團是一戰區主力,如果把這支部隊走,一戰區就剩下二十九軍地馮治安部,商震部,原十七路軍的趙壽山部,剩下地就數幾個新編師了,如果軍在此時發起進攻,一戰區很難擋住。所以蔣介石猶豫再三還是不敢下這個決心。

上海,五月的天空輕輕地飄着細雨,天空有些灰濛濛的,夢飛咖啡廳內飄着輕柔的音樂,王小山與一個穿淺黃『』西裝中年人坐在一塊,倆人慢慢攪動杯中咖啡望着窗外細細的雨絲。

“以後這裏就給你了,”王小山輕輕的説,對面的黃西裝點點頭:“記住,先生的意思是不要與其他任何勢力牽連,不要採取任何行動,這裏不能有電台,密碼和電台必須分開。”

“放心吧,小山,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當年你可不這樣。”黃西裝笑着説。

王小山笑了笑,黃西裝是他的舊識,當年的十八羅漢之一,他們一同在武漢救出莊繼華杜聿明,可幾個月後,黃西裝卻不辭而別,從此離開軍界情報界政界,轉而經商,雖然沒成鉅富,但小子也過得不錯,幾年前王小山偶然在上海遇上他,這才又聯繫上了。

王小山清楚莊繼華不會把他一直留在上海,所以他在上海設立聯絡點之時就開始物『』接替他的人選,最想起了老朋友,黃西裝也沒辜負他的希望,他一提就答應下來了。

“他來了。”一個侍者推門進來悄聲説。

“請他過來。”王小山平靜的説,侍者轉身出去,一會兒,大澤真五郎進來了,王小山站起來向他伸出手,大澤真五郎『惑』的看着旁邊坐着的陌生人。

“其實你們見過,”王小山笑着説:“還在一起待過幾個月,只不過當時你們都蒙着臉。”大澤一下笑了,他心裏清楚,既然王小山把這個人帶來,那麼説明,這個人將來與他的工作有重要聯繫,很可能將主持這個聯絡點,他向黃西裝伸出手:“降虎羅漢金志鎬,現在叫大澤真五郎。”

“沉思羅漢羅文定。”黃西裝握住大澤的手。

鬆開羅文定的手,大澤急切的説:“我帶來一份重要情報,華中方面軍決定在五月下旬向津浦線南路發起進攻,總兵力四個師團,請立刻通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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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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