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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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蔡伸在場,安撫地拍拍沈傾墨,柔聲道:“不會,這次我會一直在,就陪在五郎身邊。”温柔的聲音匯成縷縷情絲,清楚地落入沈傾墨的耳中,讓他彷彿被温水浸泡,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趁李光不注意,沈傾墨挑釁地看了霍節一眼,自見到霍節便一直提着的心緩緩落入原處。任是霍節再如何不喜他,都無法分開他同七郎,這個念頭讓他愉悦地翹起嘴角,深覺在七郎心中還是他比霍節更重要。

滿心的不安散去,沈傾墨強撐着的一口氣便了下來。渾身的疲憊泛起,從骨子裏透出的倦怠讓他漸漸有了睡意。

“七郎……”他閉着眼睛習以為常的撒嬌。

彷彿聽話的小獸吃飽喝足出了柔軟的肚皮,李光輕聲笑了起來,被蒸汽機、專利引起的那點思鄉之情早不知飄到了哪裏。

待沈傾墨睡着,李光吩咐蔡伸帶人守在這裏,他跟着霍節一同去見自稱範堂的年輕術士。

炸的破破爛爛的蒸汽動力車旁,範堂被安北軍剝了個光,縛手縛腳丟在那裏,全無過去高高在上的模樣。自出生便沒受過這般屈辱,範堂一張臉漲得通紅,窘迫地遮擋着下半身,恨不得挖個藏在其中。

他心中憤憤然想:“一幫螻蟻也敢這樣對我!”然轉念又意識到這幫螻蟻的首領似乎是名術士,還是比老師更高階的術士。只是怎麼會有術士這般不守規矩?他都已經表示願意用協會積分換取自己跟老師的命,依着聖域傳統,他跟老師起碼應該獲得對方最基本的尊重和符合他們身份的對待,而不是像對待奴隸一樣,甚至連奴隸都不如。

堂在心中惡狠狠地將尚未出現的術士罵了幾句,翻來覆去不過乞索兒,田舍奴等,全無什麼新意。罵過之後,伴隨着憤懣升起的還有恐懼。範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對方本不打算留下他和老師的命呢?依着對方肆無忌憚的行事,他低頭看着自己被剝個光的身體,這個可能被無限放大,範堂眼眶一紅,幾落下淚來。

這幅樣子落在李光眼中,很難把他同聖域術士聯繫到一塊,倒更像是一名被山賊綁了的票,還是可能被撕票的那種。

“他的衣服呢?”李光問負責看守範堂的侍衞。

侍衞恭敬應答:“被隊正收起來了。”李光秒懂這種行為的用意。如他擔心的那樣,誰也不知道一名術士會有怎樣的底牌。把一個術士剝個光便意味着他沒了藏東西的地方,甭管管不管用,起碼心理上覺安全了不少。

他心中默默為想出這個方法的人點了個贊,也不去管年輕的術士是否會有心理陰影,只走到離對方几步遠的距離,問:“你就是範堂?”範堂紅着眼眶看過來,發現是一名看着還沒他大的少年,語氣習慣的高傲:“你是誰?”李光不答反問:“聽説你要見我?”

“……是你?他們説的術士是你?”範堂詫異地張大了嘴,一臉見鬼的神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斷然否認,“你看起來還不到弱冠,怎麼可能是老師説的高階術士?我知道了,是你老師讓你來的吧?”他為李光尋到一個理由,卻見李光一點沒有被他説中的意思,只略帶評估地上下打量着他。一個念頭猛地出現在腦海,他下意識驚呼起來:“聖水!是聖水!你兑換了聖水,對不對?”亂七八糟的,沒有絲毫邏輯的一番話,卻無意中透出不少的信息。李光體味着高階術士這個詞,既然有高階,那麼相對應必然會有低階術士,或者初階術士什麼的,都是一個意思。只是從低階到高階的判斷標準是什麼?他想起範堂之前跟霍節幾次提到積分這個詞,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你是什麼等級的術士?”範堂的臉一紅,然對上李光的視線,卻是驕傲地直了膛:“我只是術士學徒,不過我跟着老師署名了幾篇關於蒸汽機改良的論文,還自己單獨提過一篇實驗報告,距離成為一階隕星術士只差十幾個積分了。”自認定李光是一名披着年輕外皮的老妖怪後,範堂面對他便少了一些自卑,説道自個的成就也是一副驕傲的模樣。確實,他雖然算不上什麼絕世天才,但在大部分術士學徒終生進階無望的情況下,能這麼年輕就摸到一階術士的邊緣,除了勤奮顯然更突出的是他的天分。

可惜李光對他的成就毫無興趣,只分析着他話中的意思——術士的進階依靠積分,而積分的獲取似跟論文發表和實驗報告提等有關係。這樣看來,積分的獲取並不容易,也更易凸顯出積分的重要。聯繫之前範堂説的話,想必在聖域積分不僅是術士進階的必需品,還可能充當易的等價物。難怪範堂提到要用積分換取他和老師的命,想到這裏,李光突然心中一動,徑直看向範堂:“你們的積分夠兑換一份聖水嗎?”範堂羞愧地低下頭,以為李光是嫌棄他和老師積分少,喃喃道:“我和老師可以幫你工作的。”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李光饒有興趣地看着他:“你會做什麼?”面臨生存的壓力,範堂絞盡腦汁:“我……我會設計、維修蒸汽機,我還會、還會作蒸汽動力機械,我、我……”李光算是聽出來了,範堂會的東西不多,全部圍繞着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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