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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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只要曲家不再對外提供香料,時間久了人們也就慢慢忘掉了。他們不説,誰也不會知道服食香料的後果。説不定陶家的謀劃也就成功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曹聰的一封信竟是點明瞭他們千方百計要隱瞞的秘密。曹聰的丈人驚恐之餘立刻意識到,曲家之前的路走不通了。而想要回頭也不是那麼容易。

思前想後一整夜,他把救命的主意打在了曹聰身上,意指曹聰背後的李光。

“你説的這些都是真的麼?”李光看着曹聰問,注意力卻是放在了少年的身上。

果然聽到這個問題,少年搶先道:“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少年道:“曲家祖上第一次發現罌粟是在神州西部,現在名為大食的地方。這些年曲家一直控制着當地的罌粟種植,直到去年陶家接手,並開始在那裏大規模種植罌粟。只要現在我們乘坐飛空艇去,你就可以看到了。”和阿布説的也對上了。

光垂眸,想着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第229章分歧金烏西墜,黑暗逐漸籠罩了整個大地。

光居住的小院裏,暈黃的光影浮動,幾個伺候的僕役輕手輕腳地出沒着,誰也不敢發出聲音。有術士上門拜訪並住下的消息在整個晉國公府傳,晉國公李茂原本打算帶李周武幾個來個臉,被李光阻止了。不説曹聰現在沒心情寒暄旁的,便是李光也捨不得大晚上折騰祖父和父親幾人。

吱呀。

房門被輕輕推開,發出輕微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夜裏,很快驚動了正在書桌前寫着什麼的李光。

“曹聰術士安頓好了?”他頭也沒抬地問了一句。

負責安頓曹聰一行的方管事趕緊出聲應是。

光落下最後一筆,習慣着手腕起身。

“曹聰術士有説什麼嗎?”

“沒有,曹聰術士對您的安排十分滿意。”方管事一張臉笑的像是花一樣。曹聰術士居然誇他了,稱讚他辦事麻利,真是祖墳冒青煙啊。

光隨口應了聲,心思不在這裏。

“五郎還沒有消息嗎?”

“沒。”方管事趕緊收起臉上的笑意,認真道:“送信去監察寺的人説沈郎君不在城裏,今天好似有事出城了。”

“唔……”李光重新把視線放回到書桌上,正猶豫要不要刪減幾句,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自門外響起,伴隨着僕役興奮的聲音。

“沈郎君回來了。”

“五郎。”李光含笑看向門口。

裹着夜沈傾墨推門走了進來,目光急切地落在李光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確定沒事,他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接到監察寺傳信,説七郎今尋了他兩次。他擔心有什麼事,急匆匆從城外趕了回來。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幾步上前關切地問。

方管事貼心地退下。李光的視線掃過沈五郎略顯乾燥的嘴,將一盞温茶到他手中,低聲道:“曹聰來了。”

“曹聰來做什麼?”沈傾墨接過茶盞潤了潤喉,不解地問。

“同神仙散有關。”李光一面吩咐人準備熱水,一面將曹聰的講述重複了一遍。

沈傾墨聽得認真,待李光講到曹聰晝夜不停從霍林河趕到長安時,鋭地指出一點:“曲家的人為何不去尋高運明?”

“大概是不放心罷。”李光輕聲道,“曹聰術士的丈人曾暗中關注過曲家香料的對外易情況,發現高運明術士很少從曲家易香料,反倒是協會一直穩定地保持着易量。”

“是在曲家發現罌粟的後遺症之後?”李光點點頭。

“曹聰説他的丈人不確定聖域誰能信得過,畢竟幾個大家族傳承數百年,內裏枝枝蔓蔓勾連,不是曲家這種小家族能知曉的。況且曲家本身就做錯了事,再如何罌粟都是從他們手中出的。萬一陶家倒打一耙,他們背了全部污名,連發聲的機會都怕沒有。思來想去他把目標放在了協會,指望着協會能幫他們出面。”

“協會出面做什麼?”沈五郎嗤笑一聲,“曲家一年半前就發現香料不對勁了,結果還一直對外易。難道曲家還覺得自己無辜不成?”

“這倒不是,曲家如何想還不得而知,這一切都是曹聰丈人自己的行為,約莫是想留幾個血脈罷。”李光懷疑曲家族長大概對曹聰丈人的行為是默認的,想來他也知道,一旦外人得知了服食罌粟的後遺症,那曲家將再無迴轉的可能。與其全族綁在陶家等死,不如送出幾個子弟,還能為曲家留下一支傳承。

“曹聰的丈人麼?”沈傾墨思緒飛轉,“如此這件事便不能拖太久,要儘快拿到證據。”李光同他的想法一樣,趁着現在陶家還不知情,先拿到證據才好對陶家發難。

“明我帶着曹聰去趟協會,跟楊館術士説一聲,看看協會的意思。”

“也好。”兩人細細商量着這些,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亮後,沈傾墨一早離了國公府,繼續盯着盧家。李光則是帶着曹聰二人去了協會。説來李光還曾寄希望於從曲家少年嘴裏多知道一些聖域的消息。哪知他不過一個術士學徒,平本進不了家族核心。他説的都是曲林代的,論其他還不如李光知道的清楚。

一行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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