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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銀行卡在錢包裏,密碼是——”韋默默正凝神等着她説着密碼呢,卻不想,半天都沒有了聲音。
嘴角扯了扯,韋默默立刻雙手叉,揚聲吼了起來,“小冬,沒死趕緊給我回魂。上班了。”哼!搞什麼啊,就知道這丫頭到死都守着自己那點兒存款。
“嗚嗚——”小冬這才哼哼唧唧的回神,之後立刻又嗚咽泣起來,哭的聲音那是一個‘竇娥冤’啊!
“韋默默,你不是人,不是我的好姐妹。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也不關心關心——”
“我怎麼不關心你了,我這不是好惦記着你的錢——額,給你僱殺手嗎?”韋默默懶懶的回到,看着小冬依舊泣,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殺手不用了,你讓你就家領導斃了他吧。我***覺得世上有肖瑞存在,我這一輩子都會活在黑暗的陰影裏,每晚做惡夢,每天驚恐,絕對會英年早逝的。”小冬仰望天空,不,是天花板,悲催的世界啊!
“怎麼?肖瑞這麼厲害?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韋默默的好奇心絕對達到頂點了,“來給我説説,你們昨晚怎麼烈的?嘖嘖,能讓你成這幅鬼樣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嗚哇——”提起這個小冬就剎不住了,狂哇哇,還邊説着,“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肖瑞那丫簡直是魔鬼!”
“怎麼個魔鬼法?”韋默默已經神遊開了。
“他——給我講了一晚上的馬列鄧啊——”額——興奮的韋默默瞬間被澆了一身涼水,渾身冰冷,全身僵硬。
馬列鄧?牀頭趣情?
“額——我不是很明白,麻煩您再給描述的詳細些?”這種牀上趣情,是特殊了些。或者,她可以跟領導試試?反正她大學的時候還研究過馬克思大人的共\產黨宣言呢。應該有點兒意思。
“詳細?怎麼詳細…”小冬聲音立刻尖鋭,有絲歇斯底里的徵兆了,但在韋默默的驚恐眼神下,才稍稍剋制了下,於是,一番詳細又詳細的事情起因發展高\結局韋默默是徹底明白了。
韋默默支着一隻手,摸着下巴,狀似思考,眼神充滿神奇的智者光芒——良久,韋默默才幽幽的蹦出一句話來,“高,高,實在是高啊!”
“滾你丫的——”小冬立刻嚷道,又隨後繼續自我悲傷中了。
“唉——”韋默默嘆息,其實,肖瑞同志是有些‘保守’了,且絕對是個好黨員,是個好同志,是個政治理論經驗素質過硬的好青年才俊啊!一晚上聊馬列鄧,吃飯聊不夠,送小冬回家的路上繼續聊,之後還不死心的直接竄入小冬的家中繼續聊,聊啊聊,小冬同志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
韋默默搖頭啊搖頭,又看了看小冬,想着昨夜領導説,肖瑞會把小冬踢出來,嘖嘖,看來領導也不瞭解自己的屬下嘛!
韋默默心中那叫一個興奮蹭蹭的,看了看小冬埋首痛苦的樣子,她偷偷的移了移腳步,跑出了辦公室,先跟領導分享下這好玩的事情。
電話很快接通,“哈嘍——”默默的聲音上揚,林牧深抿起的角勾起一抹笑容,這丫頭,肯定是心情太好了,而且,有好事情要個跟他分享。
“説吧,是不是很有趣啊?”
“呵呵——是很有趣。那個肖瑞果然是個奇葩啊!”韋默默想到小冬的描述就忍不住咯咯笑着,聽得林牧深也跟着心情愉悦。
“那是,我的手下個個都與眾不同。”
“哼!是與眾不同,你猜,昨天肖瑞和小冬怎麼度過的一晚?”
“我要猜到了,豈不是滅了你的興趣?説吧,我也聽聽——”
“嘻嘻——我告訴你啊,你的青年才俊的手下,肖瑞同志…竟然給小冬説了一晚上的馬列鄧啊!媽呀,一晚上啊,搞的小冬來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且更要命的是,小冬從讀書起,就對着馬列
鄧過
。這下好了,她都寫好遺書,要幹掉肖瑞呢!嘖嘖,肖瑞真要小心了。我看小冬雖然現在被扼殺了生氣,但指不定沒幾天,她再活過來,還真會幹掉他的。你讓他小心些,出門多注意,晚上不要一個人走夜路…”
“默默——”林牧深忍不住額角搐,打斷她的雖然是忠告,但明顯聽得出來是幸災樂禍和等着看好戲的語氣,“你放心,肖瑞身手不錯,對付一般殺手綽綽有餘。”
“哈?這麼厲害?什麼來路?”
“甭管什麼來路,告訴你那個傻朋友,肖瑞可不是隨便跟一般人討論他最愛的馬列鄧的。”真説着,敲門聲響起,而敲門人在被允許後走了進來,正是肖瑞。
“什麼意思?”韋默默有些傻,似懂非懂。
“甭管了,繼續看好戲吧!”林牧深笑着勸她,“去吧,好好安一下那傻妞,別讓她真的垮掉了,那可就沒意思了。”説這話的時候,林牧深別有深意的看向肖瑞,嚴肅正經的樣子,表情不變,斯文不變。
掛斷電話,林牧深笑容意味深長,看着肖瑞説道,“馬列鄧可不是誰都那麼愛的。”肖瑞卻撫了撫眼鏡,聲音淡然清朗,“這個是可以培養的。”**好吧,決定無視小冬的姓氏。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