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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做您該做的就行。”
“我能做什麼?我是市委書記,又不是道德裁判。”張書記冷哼,事實上,離婚是會影響林牧深,但在現實的基礎上,他們也並不能判他有罪。只要他不做什麼,而且他也不會做什麼的。
“謝謝,張叔。”林牧深角微勾,這聲稱呼親切了許多。是一個晚輩對長輩説的。
“不用謝我,其他的你自己看着辦吧。你這邊他們沒那麼容易扳倒,倒是那個小姑娘那裏,你要多注意。”林牧深頷首,黑眸微眯,若有所思。
週末,韋默默下午去了車站坐車,臨近黃昏的時候,夕陽已經是強弩之末,卻還稍透着些熱度。加上汽車內的空氣不太通,一路空調的吹着,韋默默下車了都覺得不太舒服。
出了車站,有些神不濟的她拎着個小包,裏面裝着母親給她帶的一些吃的。剛要伸手攔下出租車,手背卻被人從旁邊握住。
韋默默轉身,驚訝的看到來人。他的笑容如清風般,立刻吹散了她所有的不適。
“你怎麼來了?等了多久了?”
“打了電話去你家,岳母告訴我你走的時間。”他如此利的將‘岳母’兩字説出,韋默默都覺無奈。也太自我
練了吧。看着她略暗的臉
,抬手觸了觸她的臉頰,“不舒服嗎?”
“還好,可能有些暈車。”韋默默搖頭,微微一笑,“看到你就好多了。”林牧深笑意閃過眸底,捏了捏她的手心,牽着她一起走向他的車。韋她繫好安全帶,他才發動車子,緩緩駛出擁堵的汽車站周圍,朝兩人的家中駛去。
“事情處理好了嗎?”他急忙趕回來,定是有大事的。
“嗯,沒事兒了。”他回道,看了一眼她放在腿上的小包,“帶了什麼好吃的?”這一説,韋默默嘻嘻笑着,打開小包,裏面的幾個小餐盒了出來,上面一層揭開,香氣立刻濃郁散發出來。
“香吧?”韋默默笑着問道,扯過小包裏放着的濕紙巾擦了擦手,然後用手撕了一小塊餐盒裏的小煎餅樣的,了一口進他的嘴裏。
“好不好吃?”林牧深點頭,確實美味,而且這個煎的餅帶着一股花香味。
“這可是媽媽做的槐花餅呢。小時候,一到這個季節,就愛纏着給我做。後來,沒有了槐樹槐花,媽媽每年就會找很多地方去買,給我做槐花餅吃。”香甜的味道,讓韋默默邊説着,又一張小餅吃了進去。
“其實,很多大自然的東西都特別美味。我還喜歡吃薺菜呢。等冬天,我去買些,做給你吃。不知道你大領導習不習慣野生植物呢。”韋默默小小的嘲諷了一下。
林牧深卻斜挑眉看了她一眼,“韋默默,我當年在軍隊,野外生存,可比你吃的東西樣式多。”額——韋默默不好意思的吐舌,“好吧!我不如您領導見多‘食’廣啊!既然您都吃過那麼多東西了,那這點想必你也不會計較了吧?”韋默默抱着小食盒,那金貴的樣子,眼底難言小小吝嗇。
這丫頭,有好吃的就如此這般捨不得了?
“瞧你那小氣的樣子,岳母可説給你一個人吃嗎?她就沒有提一提給女婿也分一分?”
“沒有,我媽才沒有説給你吃呢!這是專門給她寶貝的女兒的。”韋默默嘟嘴説道。
“我不信。丈母孃都是疼女婿的。”林牧深邊笑容更濃,勢必要跟她爭一爭的樣子。
“誰是你丈母孃?你這個女婿要被承認還早着呢。”韋默默輕哼,還是將食盒蓋了起來,想着晚上回去還能吃一頓兒。當然,要分給這個搶她飯的男人,她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林牧深嘴角了
,這丫頭還真會打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