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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名嘉,我總是會放任自己想你。”良久,林牧深突然低低出聲,似含在口中,但是她卻聽得清楚。
她沒有睡着,只是閉目躺着,對於他的話,只“嗯”地應了聲。
“你這丫頭可真是狠心,説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他自那從醫院出來之後,滿心的怒氣和失望,卻並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堅決的離開。直到半月後他終於放不下去了名嘉之後,才發現她什麼都沒有留下。
韋默默沉默了。她能説什麼?她那時該説什麼?
其實,唯一的路就是離開不是嗎?
“前半年我忍着沒有查你的消息,你這個冷漠的狠心的丫頭説離開就離開,我當時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跟你籤一份正式的合約,若是私自離開就賠償違約金。”他的憤然的語氣讓她微勾嘴角,卻被他突然一巴掌拍在股上。
“喂——”她終於有反應的怒瞪他。
“韋默默,不能表示一下你的後悔嗎?不能對我説一聲對不起嗎?不能柔弱的請求我的原諒嗎?”他冷冷的反問着,為她沒有反應而生氣。
韋默默癟了癟嘴角,他的樣子好像受害者呢!
“那你讓我怎麼辦?”她反問。
林牧深沉默,伸手撫了撫她垮着的小臉兒,“不要再逃走了。”韋默默臉緩和,手指貼上他的手背,眼簾低垂,“我不敢保證!”她的回答甚是理智,“我不敢保證我不會逃走,不敢保證不會再發生兩年前的情況,更不敢保證我不會為了別的情況而離開你。”
“那你現在當我是什麼?牀伴?”林牧深語氣低沉,已有些怒然。
“你覺得呢?”她眼簾掀起,直視他墨黑眸子。
“情人,是好聽的説法。”韋默默嘲諷微勾嘴角,“反正成不了男朋友和丈夫。”他放在她臉頰的手明顯的僵住,面無表情。
而她也沉默以對。
良久,他才有些無奈的嘆息,抱緊她,輕吻印在她的頭頂。
“是我的錯,”他眸中顯出無奈和愧疚,“我不想和你吵。”
“是誰先挑起的?”她才有些反應大的反駁,伸手錘了他的口一下,“現在我可是金主,我説了算。你要惹我不高興,我開除你。”
“遵命,我的主人。”他誘哄的語氣説着,大手順着她的光的撫摸着,漸漸往下。
“呀,你——”韋默默按住他的大手,而貼住他的身子也明顯覺到他***又甦醒了。
“默默,我現在可是積聚了兩年的呢,你以為一次就能滿足我嗎?”他挑眉笑,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抬起,不由分説沒有絲毫的準備順勢又進入她的身體。韋默默微一蹙眉,掙扎了下,有些不滿的掐住他的胳膊,“你輕點兒!”。
“是!”他以一位情人的身份,開始了‘伺候’‘金主’的過程。
室內又瀰漫着旎纏綿的氣息,
息不斷,兩具久違了兩年的身體這一刻不顧其他,只抵死釋放自己的火熱
情,直到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愉悦的巔峯。
屬於所有人的風和麗的週末,也有屬於她和他的抵死纏綿。已不知過了多久,韋默默只覺外面的天
漸漸暗下,自己則睡了醒醒了睡,當然是被那個要討回兩年份的男人給折騰的。
直到她徹底沒力氣,乾脆一點都不反應,他才放過她。
林牧深抱起她一起到浴室泡着,看她累的呼呼睡着的樣子,眼中漾起寵溺的笑容。
他是累壞了她,不過,兩年的時間,加上這些子始終被她拒絕的鬱悶,這一次可全討回來了。
後,他會節制的!
不過,想起那每次讓兩人得不快的話題,他卻不得不深思了。他知道,她自始自終估計的就是這個,更是成為兩人始終的隱患,隨時都可能爆炸。若是這一次再處理不好,後果可能比兩年前更嚴重。
兩年前的那個無緣的孩子,已經成為他這一生的痛,他有怎能再承受的起更大的痛?不止他,連她都怕是承受不住的。
墨黑的眼眸閃了閃,林牧深起身抱着她,為兩人擦拭後,才又抱起她回牀上躺下。
單手支撐着頭,林牧深側身看着她的睡顏,即使合上她璀璨奪目的眼眸,也依舊如此的美麗。這是他眷戀了兩年的容顏,更是他深深明白自己動情的麗顏。
靜靜的注視,温柔的目光,就只是如此看着,很久。
他怎麼能夠捨得放開她呢?
韋默默,我的世界不允許你的消失,儘管結局不會完美。也許你會恨我,會很辛苦,而我會心疼,可是我放不了手了,從你撞進我的生命裏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我放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