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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和他締結的魂契。
遙遠的記憶清晰地浮現在面前,月知記得他説過的每一句話,記得他所有聲調,記得他每一絲表情。
他説:“只要你將自己獻祭給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切願望。”月知靜靜地看着這縷薄魂,呢喃道:“一切願望嗎……”無非是想和你在一起。月知笑着:“您要如何實現?”魂契是單方面的。
雖然當年的秦九寂恐嚇白小谷,説了很多嚇人的話,可事實上這個魂契更多隻是一層保護。
他分了自己的一縷魂魄給白小谷,時時刻刻護他周全。
沒有同生共死,只有永遠的保護。
看着這縷魂魄,月知哪裏還能控制住自己?
哪怕只是一縷薄魂,他也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都在陪着自己。
僅僅是這麼一想,長達千年的孤寂便化作熱氣,蒸騰了他的雙眼。
月知將這一縷魂魄從自己的本體生生剝離出來,他找到赤緹果、分出萬靈,給他做了一副身體。
秦九寂。
秦九寂。
漫長的歲月裏不敢呢喃的名字,一旦劃過心間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還能見到他嗎。
他,一定要見到他!
白芒散去,一個陌生的幼童出現在他面前。
月知怔住了。
幼童約莫有八九歲的模樣,黑髮黑眸,膚冷白,他除了瞳
,其他地方生得和秦九寂一點都不像。
這是秦九寂的一縷魂魄,卻不是完整的秦九寂。
用這縷魂魄塑造出的人,不是秦九寂。
月知怔怔地看着他,許久都回不過神。
他説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有悵然有了然也有自責――除了飛昇,他無法再見到他,他早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