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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的手指不小心被鋒利的野草割破,卻依然自己着傷口,笑臉盈盈的説着不痛,宋二着急的拉過她的手替她擦血和吹着傷口,涓涓湧出的鮮血,不一會兒才止住,兩人相視一下,哈哈的笑了起來。
那個女人則在後面微笑着用平淡的眼神看着他倆。
不一會兒,烏雲滾了過來,天變了,三個孩子趕緊跑向不遠處的大樹下躲雨,可是大樹卻越跑越遠,好像永遠跑不到一樣,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那個女人牽着自己的手,自己牽着小師妹的手,沒命的奔跑,忽然他腳底一滑,小師妹同他一起跌跤了,牽着她的手亦鬆開了。
那個女人拉起他繼續狂奔,他哭喊着小師妹的名字,卻被大雨灌進了眼瞼,自己被拖行着,離那個模煳的黑點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又夢到自己在血海中站在了屍體堆上,腳下盡是被自己砍殺的敵人。
最^^新^^地^^址:^^yydstxt.org天空中下着駭人的滂沱大雨,血順着自己的頭髮淋到了眼裏,一切看起來都變得絳紅。
敵人的血匯聚成汩汩溪,自己的劍上的血卻始終沖刷不盡。
他奇怪極了,用力用被淋濕的衣物擦拭着,依然擦不乾淨,他看了又看,發現劍上的血光裏映着一雙眼睛。
是小師妹的眼睛,最後刺入她身體的,正是自己的劍。
可宋二並不到害怕,但是卻無法抑制的悲傷,小師妹的眼睛沒有仇恨和幽怨,反而充滿温柔和善意。
宋二想和她説説話,可是雨滴總是打在那雙透亮的眼睛上,變得模煳不清,宋二隻能一直擦一直擦,卻好像永遠擦不乾淨。
宋二在長陽城裏遊蕩着,人們只會當他是一個路過的落魄俠客,他們出入最簡陋的酒肆,賭坊,院,這種人每天在長陽城裏會出現上百個,
復一
,如同孤魂野鬼,也沒有人會記得宋二的相貌,直到有人來找到他,告訴他在哪裏有着要去執行的任務。
任務最早是由師父下的,小師妹死後直接由那個女人來通知他。
傳遞信息的紙片往往在他醉倒街頭後出現在他的劍鞘裏,只寫着時間和地點,他知道這個娟秀字體的主人,他也從不去問為何不由師父發令了,要知道師父最討厭多嘴,想必那個女人也是,反正要做的活兒都一樣,於是這種默契就持續了四年之久。
元宵節那晚宋二不記得自己醉倒在哪裏了,萬家燈火霓虹闌珊與自己毫不相干,醒來後劍鞘鬆動,彈出一小塊牛軋糖,細碎的紙片夾雜在其中。
宋二碾碎糖果打開一看:中和龍門朱雀壇。
每年的元宵過後,北龍門的頭領們都會前來拜見前門主龍老,向龍老請安。
這時龍莫心則會顯得百無聊賴,被限制外出的她只能在外院裏看着這些和父親似乎很悉的朋友,有些和父親年紀相彷,有些則年輕很多,明顯是後輩,有些人畢恭畢敬,有些人熘須拍馬,父親從不讓她接觸這些人,説是看透了江湖紛爭,骯髒不堪,不願意讓她沾染半分。
聞步初穿着他片刻不離身的絳紫袍子,最後一個踏進了內院。
他身後帶着三兩年輕隨從,各個看起來神抖擻,武藝不凡,人們都説新門主善用後輩看來果然不假。
龍莫心看着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除了微微蓄起的鬍鬚外似乎和過去幾年並無不同。
和過往一樣,聞步初向龍老簡單講了講北龍門目前的情況,龍老也照例擺着手説這已經不關他的事,一切由聞門主決斷就好。
接着,聞步初也像往年一樣,讓年輕人們送上禮品,並逐一向龍老介紹他的得意門生。
「彩雲彩霞,你們看,那個白麪的小生是否有點眼?」龍莫心心中一個
靈,招呼來兩個丫鬟,三個帶着花簪的腦袋在內牆外張望着。
「小姐小姐,這個男子有點像凌公子,但着實年幼了些許。沒聽説過凌公子有什麼幼弟呀。」彩霞説道,卻忘記自己大半個腦袋已經探出了牆頭,龍老平淡的眼裏立刻透來凌厲的目光,嚇得三個少女彈坐在地,蜷縮在牆角,捂着嘴不敢出大氣。
「我聽管家説了,凌公子似是突然病死了。」彩雲悄悄的説着。
「那還談什麼醫藥世家,救命良藥,自己都治不了。」龍莫心不屑的説着。
「小姐小姐,你沒聽説過醫者不能自醫嗎?看來真是這樣呢。」彩雲藉着説道。
「廢話,我能不知道嗎?哼,沒本事就是沒本事,還想娶本小姐,做夢吧!」
「噓!噓!小姐你太大聲了啦。」彩霞用食指比着嘴,拉着自己小姐的手臂説道。
「沒意思,每年都是看這些老伯伯,又不讓我出去,真是的,我們回房吧。」龍莫心站起了身子,拉着兩個丫鬟的手往裏走去。
「唉唉,那不是老爺怕門內好手都聚集在這兒,小姐若此時外出會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