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醫生,醫人;鬼醫,醫鬼。
我是一名醫生,確切地説,我是一名鬼醫。不過在我十八歲那年以前,我只是一名平凡的無名小子,我們家世代行醫,我原以為我父親只是一名醫術高明仁義慈悲的赤腳醫生,卻沒想到…
以前我父親去行醫從來不帶我的,可那天,卻破天荒地叫上了我。那天他的神有些古怪,我很好奇,問父親我們這回去要醫治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病人,父親説是一個姑娘,在牀上躺了半年了,一直昏
不醒,請了很多醫生都沒治好,本來早兩天已打電話來催父親了,可這幾天父親一直有事,又因不是急症,所以今天才去。
因為這幾天下雨,途中經過幾座坑窪,裏面的積水很深,摩托車駛過時,積水全濺到了我和父親的身上。
沒多久,我們進入到一片村莊。村莊不大,也是在一座山下,梯田成形,牛羊成羣。有幾座新房還是別墅類的,建得非常美觀。
父親將摩托車在一輛火磚房前了下來,這房子像是建成不久,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沒有裝飾,別説貼瓷磚,連水泥也沒刷。
當我們朝屋裏走去時,這才發現不對勁。門前站着幾個人,全都朝我們望着,眼睛睜得大大地,像是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事。
難道是因為我們身上全是泥水的原因?我也沒有多想,這是第一次跟父親來行醫,乖乖地跟在父親後面不敢多説話。
一名年約七十頭髮斑白的老人了上來,上前緊緊握住父親的手説道:“是楊醫生吧?一路辛苦了。”他看了看我,又問:“楊醫生,這位是?”
“是犬子。”父親陪笑道:“人小不懂事,不知禮數,請別見怪。”我詫異,父親怎麼了?在這肅穆的環境下,竟然也變得文縐縐了,一般來説,在農村是沒有這些講究的。
老人卻笑道:“沒有沒有。”然後用一雙如矩的雙目將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微微點了點頭。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左右看了看,這一看更是吃驚,不但這老人在看我,門口的人都齊盯着我,神肅穆。
“請進來。”老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父親並沒有推辭,提步便朝屋裏走去。我趕緊跟上。
我們是直接進入堂屋,父親的腳步剛跨進去,頓然怔住了,想收回來,奈何一隻腳已進去了,怎麼好意思再出來?這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見父親不走了,不明就裏,便饒過父親想從父親身邊走進去,但是,當一看到屋內的情形時,頓然瞠目結舌。
屋裏站滿了人,全都睜大眼睛望着我們。而這些不是重點,詭異的是堂屋正中央放着一具黑的大棺材!
這隻棺材很特別,起碼有一般的棺材兩倍大。
這…這是死人了麼?我心裏忍不住嘀咕着。
“剛好十二點整!”突然一人高聲叫道。
屋內的人齊拿出手機或手錶看時間,一看,全都神大變。
“是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