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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錢太太怎麼問起與妖來了?難道她是妖
?
我朝地上看了看,發現錢太太有影子,只是這影子好奇怪,被路燈拉得很長很長。我想錢太太是有夫之婦,我若單獨跟她這樣走,瓜田李下,只怕會令人生疑,便勸她回去,錢太太微笑着問:“怎麼,你不喜歡我送你?”我説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若送得久了,錢先生等得久了,會焦急的。錢太太淡淡地説:“管他呢,對了,我能去你家裏看看嗎?”我嚇了一跳,這已明顯不是送人這麼簡單了,忙説不能,家有嚴,不許別的女人進屋。
“你這麼年輕就有子了?我還以為你是個黃花郎呢!”錢太太略顯驚訝。我忙解釋,在我家裏的並不是我
子,而是我女朋友,並且我們並不是睡在一起,各有單獨的房間,説着説着我就
到臉上火辣辣地燙,像是在跟錢太太證明,我就是黃花郎!
“你那麼急幹嘛?看你臉都紅了。”錢太太咯咯笑了。
我一時不知所措。
錢太太突然嗯地一聲,蹲到了地上,我忙問她怎麼回事,她秀眉緊鎖,説腳崴,然後抬起頭無比嬌媚地問:“你能揹我走嗎?”
“這…”我猶豫不決,揹人是好事,但若讓錢先生看見我揹他的子,那好事也會變成壞事。
錢太太將手伸向我,我説對不起,我叫錢先生來吧,邊説邊拿出手機準備給錢先生打電話,錢太太站了起來,哼道:“無聊!”然後又朝我吐槽道:“這麼無趣的男人怎麼會找得到女朋友?”我一時啞然。這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簡直陰晴不定,便問:“你腳好了?”錢太太沒理我,只是沉下臉盯着我,我想還是打個電話給錢先生吧,卻聽得錢太太冷冷地説:“你不用打了,我自個兒回去。”説着轉身便朝錢先生家的方向走去。
到底哪裏惹她了?我百思不解。
我轉身準備打的回去,突然,一陣冷風從後背襲來,我尚未回頭,只覺得後背一痛,便被撞倒在地,一樣東西坐在了我的背上,雙手按住我的後肩,我怒不可遏,回頭一看,見坐在我身上的竟然是一個戴着狐面具的女人,一條又細又長的舌頭倏地從她的嘴中直而出,直朝我的嘴中鑽來,我大驚失
,用力咬住牙齒,狐臉女人驚叫一聲,趕緊將舌頭縮了回去,我趁機將背往向猛地一拱,那女人的身子直朝前栽去,我趁機跳了起來,正準備拿出陰陽刀,狐面女人伸出雙手,十指張開,怒吼一聲,咆哮着朝我猛撲而來。
突然,一道金光來,狐面女人驚叫一聲,被那金光打得退了回去。
離我們兩米外的地方站着一隻像小狗一樣大的小貓,貓身金光閃閃。
是九尾貓!
九尾貓這時站在那兒沉目望着我們,狐面女人猶豫片刻,轉身便跑,我驚魂未定,忙向九尾貓道謝,九尾貓説:“剛才那個女人是一隻狐妖,以媚術取男人的
氣,你要提防着她。”我忙問:“她是誰?是錢太太嗎?”九尾貓説:“天機不可
,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它説完轉身便走,才走兩步便徐徐消失於風中。
這是在做夢嗎?我拍了拍臉,痛,不是夢。為什麼剛才何碩與冉冉沒有出來?我忙呼喚何碩,可呼喚了半天,依然不見他的蹤影。這倆只小鬼哪裏去了呢?難道在我的陰陽刀裏睡着了?
而剛才那隻狐妖到底是誰?
我見她是朝着錢先生家的方向逃去的,提步便追了上去。
等到了錢先生別墅外,我打電話給錢先生,説想進去看看,錢先生説他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來吧,説完就掛了手機。我越想越覺得不對戲,剛才那狐妖的身材跟錢太太一模一樣,只不過戴了一副狐面具而已。如果她真的是狐妖,錢先生定凶多吉少。
我再次撥通了錢先生的手機,錢先生極不耐煩地問:“楊醫生,我不是説我已經睡了嗎?你到底…”
“我有事想跟你説。”我趕緊説道:“是有關你子的。”
“她…啊!”錢先生突然怪叫一聲,接而又是“砰!”地一聲,像是有重物落在地上,我吃了一驚,忙叫道:“錢先生!錢先生!”
“哼!”從手機裏傳來一陣冷哼,接而便是一陣“嘟嘟”聲。對方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