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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旭陽一直望着那輛凱美瑞與東風重卡所去的方向,臉異常地凝重,因為有陽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
“怎麼了?”夏夢瑤問。
劉旭陽説:“重卡里坐着兩個人,小車裏四人。重卡里的那個老頭可能是個學者,兩名司機,絕對是練家子。他們出現在這裏,到底是為什麼?”我説如果他們是因為我們而來,那麼他們要麼為了死亡*,要麼為了陰陽刀。
“回去。”劉旭陽將手中的八寶粥空瓶朝草叢裏一扔,提步朝車裏走去。
“什麼!”我和米俊非齊叫出了聲,我霍地站起衝劉旭陽叫道:“你怎麼回事?我們好不容易來這裏,你又要回去,你…這是來遊山玩水嗎?”
“就是因為我們不是來遊山玩水,所以我們不能再前進。”劉旭陽指着凱美瑞與東風重卡所去的方向大聲説:“他們來這裏,極可能是為了死亡*,我們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行蹤!”
“他們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我問:“如果他們比我們早一步發現死亡*呢?”
“不可能!除了我,沒有誰能找到那個地方。”
“是什麼給的你自信,陽哥?”米俊非走了上來,與我站在了同一條戰線“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你所知道的事,別人也會知道,而在大家都知道的情況下,誰的速度快,誰就能搶先奪得寶物,現在那幫人已經走在我們前面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趕上去,超過他們?”夏夢瑤也説:“我們既然來到了這裏,就前進吧。盡人事,聽天命。”劉旭陽沉眉想了想,悻悻地道:“上車吧!”待我們上了車,劉旭陽開着車飛一般朝前駛去。
前面的路越來越窄,山也越來越高,而河水,也一直奔不息。
朝前駛了約一個多小時,路漸漸地到了盡頭,奇怪的是那輛輛凱美瑞與東風重卡卻一直不見蹤影。我很納悶,難道它們衝進了河裏不成?在一塊較空闊的草地上,劉旭陽將車停下,從車裏拿出四隻揹包,給我和夏夢瑤、米俊非各發了一隻,我用手提了提,覺
沉,拉開拉鍊一看,裏面有手電筒、打火機及兩瓶八寶粥一瓶礦泉水,還有黑驢蹄子、糯米、傘兵刀、登山繩、照明彈、散彈槍等物。看來劉旭陽準備得
充足。
接着,劉旭陽又拿出一隻工兵鏟及一隻洛陽鏟,分別遞給我和米俊非,自個兒拿出他的那個大砍刀,沒想到從死亡湖歸來,他這把刀竟然沒有丟。
“我們這是去盜墓嗎?”米俊非問。
我也想問的是這個問題,握着洛陽鏟,心中莫名地動與興奮。
劉旭陽嚴肅地説:“我們這一次要去的地方是離這裏大約有三四十公里以外的山中,按現在這個時間看來,估計要明天才能到達。我們所要作業的地方是在地底,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地下面都是黑的,所以你們揹包裏的東西都得拿好,不要丟掉,特別是照明的東西。那黑驢蹄子與糯米是用來對付地底裏可能遇到的殭屍或血屍,不管將遇到什麼情況,大家要同努力、共進退。”這是劉旭陽第一次跟我們講出並坦
即將要進行的計劃,我和米俊非都很振奮,連聲應道:“一切聽陽哥指揮。”劉旭陽朝夏夢瑤看了一眼,鄭重地道:“夢瑤,我們開始出發。”
“嗯!”夏夢瑤重重地點了點頭。
劉旭陽帶頭走在前面,沒想到竟然往回走,直到走了一里來路才在一座高山腳下停了下來,我和米俊非這一回都沒説什麼,對劉旭陽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風已經習以為常。我想他之所以將車停在前面一里之外,一是那裏有塊闊地好停車,二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到底是從哪裏上山的。
面前這座山高大巍峨,山上樹木鬱葱。始之還有一段石級小路,很快,我們便進入山林。我們一行四人沿着一條蜿蜒盤旋的崎嶇山路艱難爬行。
這時正值金十月,漫山都是一片紅葉“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寫的就是這樣的景
吧。
我呼着這裏清新的空氣,頓覺心曠神怡,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劉旭陽與夏夢瑤自小生長在高山之上,爬這山路不成問題;我也從小在農村長大,爬這路自然也不在話下;但是米俊非這靠手藝吃飯缺少運動的小夥子就不同了,當爬到一半時,他已累得不行了。我只得陪着他走在後頭。我説我幫他拉工兵鏟,他沒讓,依然自個兒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