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給鬼接頭為木易和小貓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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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我見過不少,不乏有兇惡醜陋的,但當我看到面前這怪物時,當真是震得半天沒回過神來,估計是以後長時間內我都會被惡夢驚醒。

映入眼簾的是,是一具屍體。為什麼説它是屍體,是因為,它沒有頭。詭異的是,它這時正雙手捧着頭在水龍頭下淋。鮮血從那顆人頭上下,地下簡直是“血成河”觸目驚心。而在我愣神之際,它已朝我招手,極放地説:“來啊,來啊,咱倆一塊兒洗。”從他慘白如紙的身體看來,是一名男,可他的聲音,卻是極為娘娘腔。

我驟然明白,他就是那具從天而降砸在於封車頭的無頭屍!

竟然纏上本尊了!我重重地將門上了。

就在我轉過身,無頭屍倏地又出現在我面前,雙手捧着頭,咧嘴朝我笑,一雙泛白的鬼眼肆無忌憚地將我全身上下打量着,陰陽怪氣地説:“你皮膚不錯喲,滑溜地。”我一陣噁心,於封説得沒錯,這廝果然是個‮基搞‬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冷冷地説:“馬上滾,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哎喲,我好怕!”斷頭屍邁着碎步朝我走來,翹着蘭花指嗲聲嗲氣地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幹嘛這麼兇?”我全身雞皮疙瘩驟起,抓起一隻枕頭擋在面前惱火地叫道:“站住,別過來!”斷頭屍哼了一聲,極不情願地停下腳步,我指着他叫道:“馬上離開我這兒,馬上!”斷頭屍撇着嘴説:“別趕人家走嘛,人家來找你有事。”我冷冷地問什麼事,斷頭屍説:“我的頭斷了,好不舒服,聽説你是鬼醫,我想請你把我的頭給接起來。”

“開什麼玩笑!”我立即説道:“頭斷了能接起來,你當本尊是神仙?”斷頭屍扭着蠻又想朝我走來,我忙衝他叫道:“別動!”斷頭屍立即撇着嘴,極委屈的説:“你幹嘛,不喜歡人家嗎?我知道你本事大,一定可以幫我將頭給接上的,對嗎?”他説着便可憐兮兮地望着我。

太噁心了,受不了,又想到他這斷頭案還沒有破,我不如從他這兒瞭解一下情況,便問他的頭是怎麼斷的,斷頭屍哭喪着臉説:“我因為喜歡男人,興趣愛好跟別人不一樣,大家都取笑我,歧視我,我自尊心受到傷害,為了追求我的原則捍衞我的尊言,我一口氣爬到全城最高的一幢樓上引頸自刎,我要向全世界宣傳,男人喜歡男人沒有罪,我們有自己選擇愛情的自由!”我暗暗嘆了一口氣,説你喜歡‮基搞‬沒有錯,可也沒必要砍自己的頭嘛。斷頭屍説他在網上看到一張貼子,説男人如果想下輩子變為女人,有兩種方法,一是把自己的命子割掉,二是在死前把自己的頭割掉,而他捨不得命子,於是選擇了第二種。

當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警方時,立即在當地報紙上發了這麼一篇新聞:一張貼子引起的血案。當然,這是後話。

我問他哪有那麼大的能量,竟然能在死前砍斷自己的頭,斷頭屍顯得極無奈地説:“決心有多大,幹勁就有多強!只是當時用力太輕,結果沒砍斷,後來反而摔斷了。”我説你既然要砍斷自己的頭,現在又何必要接上,不是多此一舉麼?斷頭鬼憂傷地説:“斷了頭後,要手捧頭,很累,而且,沒有頭,沒有鬼跟我玩。”變成鬼後還想着‮基搞‬,我也是醉了,勸他早去投胎,他不肯,執意要我先給他頭接上。我又想起他從天而降砸在於封車頭上的事,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去嚇人,斷頭屍無辜地説:“不是我要去嚇人,人家是身不由己啊。”

“怎麼身不由己了?”斷頭屍説:“我的身體被一個人給控制了。”我心一緊,忙問是誰控制了他的屍體,斷頭鬼卻故玄虛,説我要我給他的頭接上後才告訴我。我暗想,我和鍾靈兒坐火車,被人引上了幽靈列車,而於封與沐藍藍又被人用控屍術控制一具屍體將他的車砸中,兩件事同時發生,這絕不是意外那麼簡單了。也就是説,有人在暗中阻止我們前進。

會是什麼人呢?

難道對方知道我們要去找死亡*,為了不讓我們捷足先登,因此才給我們來個“鬼擋道”?

我想知道那背後之人是誰,但斷頭鬼又不肯説,我只得先將它給頭接上了。但這事兒我以前從未做過,本不知怎麼接,只得拿出那本《巫醫手冊》,找了一遍,得知人死為鬼後是可以將頭接上的,其有兩種方法:一是將屍體的頭連上,並且得用銀線連,連好後要在接縫處塗上一層屍油,而這屍油也有講究,必須是那屍體本身的屍油;二是在沒法給屍體接縫的情況下,只能對變成鬼後的頭給縫接,而這種縫接方法比較複雜,人在變成鬼後,鬼魂是以斷頭的形式出現,其斷頭處會有一層濃痂,需要將這層濃痂去掉,然後找七株銀線草,將銀線草的汁塗在接縫處,然後需要念一道咒語,並且以極快的速度將頭接好,時間大概是在一兩秒之間。

第一種方法對我來説不太現實,我一無關係二無權利,本無法接近斷頭屍的屍體,更別説給他將頭縫接了,那麼只有用第二種方法。我需要去找七珠銀線草。

這銀線草我也是認得的,銀線草,異名鬼督郵,獨搖草,鬼獨搖草,高20-49釐米;狀莖多節,橫走,分枝,生多數細長鬚,有香氣多年生草本植物。生於山坡雜木林下或溝邊草叢中蔭濕處。

要找銀線草,須得去郊外。我們這裏離郊外並不遠,坐車用不了二十分鐘。我打電話給於封,將這事跟他説了,於封毫不猶豫地説開車陪我去找銀線草。

看見於封的車時,見車頭有一處塌陷,我説那屍體砸得可真沉啊,車頭都砸下去了。於封無奈地嘆了一聲,人倒黴,天上都會掉屍體砸啊。我安他別沮喪,這事是人為的,接而便將斷頭屍割頭自殺並且被人控制了屍體來砸於封車頭的事説了,於封微微蹙眉,説既然是這樣,那這已沒咱的事了,只是那個背後控制屍體砸車的人會是誰呢?我説待我將斷頭屍的頭接上後就能知曉。

在路上,於封説得找到斷屍屍自殺的證據咱們才可以全身離開,我問斷頭屍在死前有沒有留下遺書之類的,斷頭屍説沒有留,不過在死前一個小時用微信發了一段遺言給他的一個基友,我問他的那個基友微信是多少,斷頭屍説不記得了,不過他把他自己的微信號和密碼告訴了我,登上他的微信後可以找到記錄,我馬上在手機上記了下來。

找到銀線草後,我們回了酒店,我與於封同時開工,他榨銀錢草的汁,我用陰陽刀給斷頭鬼割痂,這痂果然如書中所述,非常厚,割掉後下面是一層白的死,有微臭。

待我將痂去掉後,於封也銀線草的汁榨好,雖然説有七株金銀草,可汁非常少。按照《巫醫手冊》上所述,需要在極短時間內將銀草藥的汁塗在縫接處,並且要在更短的時間內將頭往脖子上銜接好,不然那汁在鬼屍上極易揮發,一旦揮發,就像膠水沒了,自然無法接好。

可又怎樣才能在短短兩秒鐘內將汁塗在脖子上又將頭接好呢?我自知沒有這麼快的速度。而如果我的速度達不到,一切將前功盡棄。

於封聽我説了這事後,説這恐怕是無法辦到的,咱們是人,又不是機器,本達不到那種速度,並且機器也沒那種速度,如非是光。

聽於封一提起光,我就想起了我的陰陽刀。按照秦洛櫻教我的口訣,是可以令我的陰陽刀發出一道強光,而這光只是對付敵人,如何用在給鬼治病上呢?我把何碩與冉冉召了出來,問他們能否控制陰陽刀在一秒鐘之內在斷頭屍的脖子上劃過,言下之意,我把銀線草的汁塗在陰陽刀上,控制着陰陽刀將汁抹在斷頭屍的脖子上,何碩説可以。

待銀線草的汁在陰陽刀塗好後,我用意念控制着陰陽刀,陰陽刀飄浮在斷頭屍的脖子上方,陰陽刀竟然發出微微的白之光,我右手提着斷頭屍的頭,對着陰陽刀輕喝道:“去!”陰陽刀倏地朝斷頭屍的脖子劃去,一道白光閃過,我立即將人頭按了上去。

成功地將斷頭屍的人頭接好後,我問他到底是誰控制了他屍體砸於封的車,沒想到斷頭屍卻盯着我眯眯地説:“你還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告訴你。”我冷冷地説:“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既然能將你的頭接好,也能再將它割斷。”斷頭屍依然笑嘻嘻地説:“別那麼嚇人嘛,我的要求很簡單,不會令你為難的。”接着,無頭屍將他的要求提了。

我聽後,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字:“滾!”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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