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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於封、沐藍藍與瘋亣亣出去後,大師問我還有什麼話要問,我想,我們這次來,一是找人,二是找鑰匙,找人好説,但找鑰匙,關係着死亡*,這個是不能明説的,心生一計,有意説道:“岡仁波齊雖為神山,但我聽説這山中有一大凶地,凶地裏養有妖魔,以月
華為食,並且以人血為藥藉以修煉,我這次來,一是要尋找我父親,二是要找到那塊凶地,斬妖除魔。”這一聽,就
覺是在瞎扯,但我説得嚴肅認真、煞有介事。也不知大師有沒有發現我在忽悠他,半眯着眼睛問:“你有何能耐斬妖除魔?”我説能耐沒有,但我有一把刀,叫陰陽刀,這把刀足以殺天下妖魔。
大師陡然睜開雙目朝我望來。
“陰陽刀?”他問。
“對,陰陽刀。”大師若有所思。正在這時,門外有位小師父來找大師,説寺裏有事需要他去,大師叫我和鍾靈兒在房裏等候。
待大師走後,我問鍾靈兒,她是否能覺得到她娘還在岡仁波齊,鍾靈兒説,她
覺到她娘已經離開岡仁波齊了,也就是説,我們來晚了。我又問,如果我們現在去追,是否能追得上,鍾靈兒説她不能確定,畢竟不知道她娘與我父親到底去了哪兒。
“那你有什麼打算呢?”我望着鍾靈兒,發現她已完全平靜了下來,再也不像剛開始聽見她孃的消息時那般動。鍾靈兒説:“我娘和你父親從家裏到湘西,去陝西地下陵,又來到這裏,一路碾轉,完全是因為要找死亡*,如果我們能幫他們找到,也算是盡一點兒女之孝。”我很高興,因為鍾靈兒跟我所想的一樣,只是,我們不知從大師身上能否找到有關凶地的線索。
房間裏點着檀香,迴盪着一股特別的醇香,在我們開始進入這房間時,那香本無煙霧,這時,我無意間朝那檀香處看了一眼,這一看,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從檀香間飄出一股淡淡的青煙,這青煙冉冉上升,越上升擴散越大,像是被一陣風給吹散了,在房間裏飄飄揚揚,慢慢地又聚集成形,形成了一個類似蜈蚣的模樣。我正驚詫,這煙霧蜈蚣朝窗外飄去,在窗外消失了。我突然發現,窗外站着一個人!
那人的身形異常地高大,像是一個巨人。我驚訝不已,在這寺廟裏怎麼會有這麼高大的人,剎那間我以為李景浩的那具被殭屍王撕碎的血屍又復活了。但是,我很快又清楚地認識到,這是古寺寶地,李景浩縱使有天大的本領,也不會把血屍帶到這裏來。
那麼,那又是什麼呢?難道是妖怪?我很好奇,朝鐘靈兒看了一眼,鍾靈兒秀眉微蹙,顯然也覺得驚訝。我低聲説:“我去看看。”鍾靈兒微微點頭。
我剛把門打開,便看見大師想推開門進來,我忙恭敬地叫道:“大師。”大師卻對我置若罔聞,並且轉身便走。我頓然僵在當地,覺特別地難堪。鍾靈兒突然説:“窗外的那個人哪裏去了?”我這才朝窗户外面望去,發現那個高大的人影果然不見了。我們所在的這間房外面是一條較長的走廊,如果一個人要走,速度不會這麼快,而且他也沒有留下聲音,那麼,那個人到底哪去了呢?難道空間蒸發了?
“大師有點奇怪,他是不是在暗示了我們什麼?”我問。
鍾靈兒望着大師的背影説:“我也覺得是,大師不會一看見我們無緣無故地就走,並且話也不説一聲。”
“難道他是暗示我們跟上去?”我與鍾靈兒相互望着。
眼看大師越走越遠,我和鍾靈兒決定跟上去看看。
大師走得非常快,我和鍾靈兒不得不一陣小跑才能跟得上。一陣七轉八拐,大師在一間石門前停下了。我和鍾靈兒心中一喜,忙快步走了上去。可在我們離大師兩米遠時,大師突然消失了。我和鍾靈兒十分驚訝,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呢?我們面面相覷了好一陣,鍾靈兒説,可能引我們來這兒的是大師的魂。
我想笑,小時候常聽人開玩笑説:“你的魂走了。”這表示,那個人已經死了。如今鍾靈兒説是大師的魂帶我們來這兒,那不表示大師也死了麼?不過,大師非比凡人,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看待這件事,所以,我接受了鍾靈兒的這個猜測,便問:“那大師的魂帶我們這裏幹什麼?難道是想要我們打開這座石門?”我和鍾靈兒不約而同地朝石門望去,只見石門上赫然寫着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藏寶室。
看到這三個大字,我和鍾靈兒很驚喜:藏寶室,顧名思義,那裏面必定是藏着寶貝無疑了。會是什麼寶貝呢?難道就是我們要找的鑰匙?甚至是死亡*?
鍾靈兒若有所思,説這裏是藏寶室,只怕是寺裏的地,我們得回去了。我説既然大師帶我們來了,想必是同意我們來這裏的,並且是暗示我們石門後有我們要找的東西,我們若退回去,豈不是辜負了大師的好意?鍾靈兒依然猶豫不決,説可能是大師在考驗我們呢?在考驗我們是否心術不正。我嗤之以鼻,更覺得大師是在考驗我們的智慧,便對鍾靈兒説:“你也別想多了,凡是來尋找死亡*的人,哪個不是心術不正?我們也不例外,既然是這樣,咱們就敢作敢當,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石門進去看看再説。我邊説邊去搗鼓石門“嘣”的一聲響,石門上竟然現出一些音符來!
“石門上怎麼會出現這些莫名其妙的音符?”我很是鬱悶地問道。
“看樣子,若要打開石門,需要破了這音符才行。”鍾靈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