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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地底挖了很久,在快要挖到棺材的時候,碰到了已經變異的蜘蛛,蜘蛛和那一羣血鬼打了起來,最後,
血鬼全部喪命,不過蜘蛛也都被打死了。
而血鬼中最後留下來的,就是我們現在所面對的這隻怪物。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我和冉冉半信半疑。我問它:“你們最後找到了那具棺材了嗎?”它搖了搖頭説:“沒找到,我在這兒生活了很久很久,不知有多少年了,並沒有找到什麼棺材。”它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問:“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通往外面的路口已經被封死了。”我與冉冉相互看了一眼,我説:“我們將路口打通了。”
“真的?”它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動地走來走去,來來回回走了幾十遍,嘴裏不斷嘮叨:“路通了,我得出去了!我終於可以出去了…”它邊説邊朝石室外走去,但是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狐疑地望着我們,然後説:“你們不打算出去?”
“你先出去吧,”我四下看了一眼説:“我們想在這下面看看。”
“你們在尋找什麼東西?”它又朝前一步緊盯着我。
我被它盯得渾身不自在,走到那獠牙雕塑前抬頭朝上方看了看説:“沒有,我們是考古的,來這兒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研究的。”
“哦。”它想了想便説:“沒有誰比我更悉這兒了,你們要找什麼儘管問我。”我想,人皮地圖上所示鑰匙有可能在海上,會不會就在這裏?我試探着問那
血怪物“你在這兒這麼久,有沒有看見過一把鑰匙?一本很古老的鑰匙。”
“鑰匙?”它搖了搖頭説:“沒有,你們是來找鑰匙的?”
“對。”我對它説:“如果你幫我們找到鑰匙,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這兒,並過上正常的生活。”
“不,”它搖了搖頭道:“我習慣了黑暗,我無法再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你是血鬼?”我望着它問。
“你覺得呢?”它反問。
我總覺得它怪怪地,不像是在地底生活了幾十年的怪物,倒像是一個正常人。
“你是人。”我試探着説。
它哼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説:“你説我是人也行,不過我血。”冉冉一直躲在我身後,警惕地望着那隻
血怪物。
我沒有再問下去,朝四下張望了一番,希望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可總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望着我,我不由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隻
血鬼怪果然在盯着我,我心頭一緊,看來得小心提防着它。
當我將手貼近石壁時,一陣陰寒之氣從石壁裏直襲而來,我的心不由一震,石壁裏有玄機!
這而石壁乃石頭所砌,更深一層恐怕都是泥土,難道有東西隱藏在這石壁之後?
我想問一下那隻血鬼怪,卻發現它正緊緊地望着我,像是一頭飢餓的惡狼,彷彿隨時都會朝我撲來,見我望了過去,它趕緊將目光移開了,我故作輕鬆地問:“你能把這面牆給打開麼?”
“打不開。”它嘶啞地説:“那後面什麼也沒有。”冉冉在石壁前看了看,突然問:“刀哥你看,這是什麼?”這些石塊上面佈滿灰塵,而有一塊上面卻有一條清晰的手印,像是有人將手按上去的,這就是説,這石塊被人動過。
我慢慢地將手放了上去,輕輕一推,石塊動了,並且發出了一聲轟隆之聲,接而,那面牆自動移開,面前赫然出現一個跟門大小的口,只是裏面漆黑一團,我用手電筒一照,發現裏面空間不大,像是一間密室,而密室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個人!
不,應該是一具屍體,見其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骨頭似散了架,絕對是死了。
怎麼這密室裏還會有一隻死屍?
我下意識地朝後看了一眼,發現那隻血怪物朝我們走近了幾步,雙目陰沉沉地盯着我,蓄勢待發,隨時都可能朝我撲來,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打開這個密室後它會這麼緊張。
難道這裏面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