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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事情是這樣的,楊會鋼愛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是在這停車庫裏被血屍乾血的白衣女子。楊會鋼在那女子死了後,肝腸寸斷,於是獨自一人守在這裏,等那個殺人兇手出現,然後為心愛的女人報仇雪恨。
當然,他不知道那殺人兇手是一隻血屍。
我勸他離開這裏,有多遠離開多遠,殺人者,法律會制裁,他守在這裏,不但報不了仇,還可能會因此喪命。楊會鋼伸手在我肩上重重地拍了兩下,我覺
口一陣疼痛,趕緊抓住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勸道:“楊總監,警察會將那殺人兇手抓住,將之繩之以法…”
“你不知道…那天我約她在這裏見面,當時正跟她電話,她突然叫了起來…她很痛苦…叫得很慘…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約她來這裏的,是我的錯啊,是我害死了她…”楊會鋼越説越動,最後嚎啕大哭。
我很難過,轉過身,發現鍾靈兒站在兩米外的地方正望着這方。她一聲不響,默默地望着。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入口傳了過來,我用手電筒一照,一條修長、漆黑的倩影從入口處一步一步走了進來。當我的手電光照到她臉上時,她將手擋住了眼睛,不過我一眼認出,她是木易。
她怎麼也來了?
木易慢騰騰走了過來,對我和鍾靈兒視無睹,在楊會鋼的車前停了下來。楊會鋼停止了痛哭,擦乾眼淚驚訝地望着木易,木易問:“楊總監,能開車送我去一個地方嗎?”楊會鋼怔了一下,又擦了擦臉説可以,邊説邊去拉車門,木易回頭朝我和鍾靈兒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上車吧木易。”楊會鋼在車裏叫道。
木易卻望向我和鍾靈兒身後,目光陰沉,我回過頭,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用手電筒一照,大吃一驚,六七條黑影從入口慢慢走了進來,他們各個手持木,凶神惡煞。
楊會鋼顯然也怔住了,眼睛睜得大大地。
那些人全是男子,紋身染髮,一看就知是社會上混的,來到我們面前時,齊打開手電筒朝我和鍾靈兒照來。
他們是衝着我和鍾靈兒來的?我下意識地擋在了鍾靈兒面前。
木易走到車門前對楊會鋼説:“快走。”楊會鋼低聲道:“你上車呀。”木易伸手在車窗上劃了一下,卻朝停車場裏面走去。楊會鋼急了,沉聲衝木易叫道:“木易!”木易並沒有回應楊會鋼,依然一步一步朝裏面走去。
其中一名寸頭用木指着我和鍾靈兒説:“男的亂
打死,女的帶回去!”話音剛落,那些男子齊揮
殺氣騰騰地朝我們蜂擁而來。
我推了鍾靈兒一把,大叫道:“快走!”接而朝那些人了上去,不料被一人一
打在肩上,肩頭一陣劇痛,但我顧不得疼痛,怒吼一聲抓住了那隻木
,用力朝打我的那人撞去,那人被我撞得後退了兩步,我想將他手中的木
搶過來,但他抓得緊緊地,我
本搶不過來,那些人很快將我包圍,突然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撲倒在地,雙耳嗡嗡作響。我自知今
難逃一死,不顧一切抱住一人拼命地往後推,大聲叫道:“靈兒快走!”突然,一條黑影從黑暗中撲了過來,聽得一名男子慘叫一聲,雙手捂臉在原地不斷打轉,接而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名男子同樣捂臉嚎叫,圍攻我的那些人怔住了,齊將手電筒朝那兩人照去,只見那兩人的臉上各有一道爪痕,而他們瘋了一般,像陀螺一樣在原地不斷旋轉,最後體力不支卟嗵一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眾人瞠目結舌。
我才不管那兩人的死活,急急去找鍾靈兒,卻發現她站在那兒望着黑暗的車庫深處,似乎忘記我們現在岌岌可危。
寸頭顫聲問:“是什麼鬼東西?”另一名男子接茬道:“好像是一隻狗。”狗?
我的眼前立即呈現出木易的那隻金犬,可那隻金
犬一看就是隻寵物狗,怎麼會一抓人的臉就將人給抓倒了?
突然一聲刺響,楊會鋼將車開到了我的面前停了下來,衝我大叫:“快上車!”而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黑暗中慢慢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