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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不清楚的是,一個光頭男子正臉⾊陰沉地朝着鐵塔監獄走來,圍繞整個監獄的觸電護欄本無法阻礙他的步伐,只見他渾⾝驟然化作一團幽綠⾊的煙霧,眨眼就越過監獄護欄走了進來。
他桀驁地鬆了鬆脖子,目光愈發陰毒起來。…央中警署。
埃迪剛放下電話,旋即電話又緊接響了起來,他氣得咬牙切齒的,這整整一天的時候,市民們的“熱心”電話就沒停過。
“埃迪!”幸運的是,這次打電話進來的人,竟是巴里。艾倫。
“巴里?怎麼了?”埃迪疲倦地推了推眉心,疑惑地問道。
“知道喬去哪了嗎?”巴里聲音中帶着焦急的味道,急聲説道:“他不聽電話。”埃迪言又止,無奈道:“我不清楚…”
“埃迪,我有急事找他,”巴里聲音變得肅穆,一字一句地問道:“他去哪了?”
“他去監獄看你爸了。”埃迪一愣,嘆了口氣,説道。
巴里聞言頓了一頓,連機手通話都忘記關掉了,臉⾊被焦急的神⾊繚繞不散。
此刻,他⾝旁走來何解雨的⾝影,只見她握着一把注槍,聲音平靜道:“巴里,我製造了毒氣的解藥,希望你用不上。”握緊解藥注
搶,巴里深深地昅了口氣,目光看向玻璃窗櫃上那套紅⾊的作戰服——…
央中城,鐵塔監獄。
慘白的樓房是由無數白⾊的岩石砌成的,連那枝繁葉茂的樹幹也是白⾊——獄警們生怕囚噤的犯人從監牢裏逃跑,所以岩石、樹木、道路等等漆成白⾊,只有這樣…逃犯們即使是暗夜裏也無處躲蔵。
樓房四周的牆壁⾼聳凌立,每個細小的間隙都被厚厚的泥土壇蓋着。密密⿇⿇的電網支架充斥着整棟建築,看上來就猶如二戰時期的人體研究集中營一般。
馬曉康曾與巴里來過這裏一次,對這樣的評價就是:古德拉伯爵的死亡堡壘——除了沒有血淋淋的外表,一切覺都像是重遊“範海辛電影”一樣。
亨利。艾倫被警敲門的聲音驚醒,疑惑地看了一眼獄長,只好緩緩地站起⾝走近。
這麼晚誰會來找他?亨利疑惑地想。
他手腕上被再次栓起手扣,在獄長的帶領下推門走進對話室。
在透過玻璃窗看向對話室對面的喬官警時,他臉⾊微微一緊,快步走近坐下,拿起聽話筒,焦急地問道:“你怎麼來了,巴里還好嗎?”看到這個満臉都是關愛神⾊的男人,喬官警搖頭搖,説道:“他沒事,亨利。”聞言,亨利重重地呼了口氣,再度變成那個沉着冷靜的男人,他盯着喬官警,淡然地問道:“那你為何而來?”
“我早該來看你了…”喬官警嘆了口氣,他知道亨利這些年都不太願意跟他説話。除了請求他照顧巴里之外,這個男人總是在他面前惜字如金。
“你不是來跟“在自己兒子面前謀殺子的人”聊天的吧?”亨利自嘲地説道,目光直視向喬官警——未入獄前,他們曾是多要好的朋友,可惜…
“我現在知道你不是兇手了。”以往聽見亨利説出這番話時,喬官警總認為是亨利在作無聲的反駁。可此刻,他卻覺得這個男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這番話就如同鋼針般刺進了他的心臟。
是我親手將這個男人送進監獄的…喬官警自責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