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好奇葩的驚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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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倆人醉得糊糊,勾肩搭背地往僧舍走去,彷彿一段基情四起的狗血劇情就要上演,馬曉康暗裏一笑,心想總算是解決了夏侯劍客這個大⿇煩。

原本劇情中他會敗走蘭若,隨即在後院被聶小倩魅惑,接着被千年樹精昅光精元,但馬曉康並不認為夏侯劍客是個壞人,最多也就是個一筋的武痴罷了,這樣就去領飯盒倒是可惜,自然是留下來充分炮灰更好,而且主神説過這倩女幽魂隱蔵劇情居多,馬曉康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拍了拍有些糊的腦袋,馬曉康直徑往自己的僧舍走去,正要推門而進,便看到一縷白絲飄然而過,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恩?”眉頭一皺,馬曉康暗裏説道:“今晚應該是去湖邊殺夏侯劍客才對,怎麼直接就找上我來了?”目光深睿,馬曉康凝視着四周,只見這蘭若寺寂靜一片,烏燈黑火,暗裏妖氣沖天,看來自己的確是被女鬼纏上了“搞什麼鬼,我還沒去郭北鎮買畫呢,你來了我拿什麼招待你…”

“公子…我怕。”正當馬曉康想東想西的時候,⾝旁突然傳來了一道悠然的女聲,嚇得他趕忙轉⾝就想掄起佛像金⾝。

白衣施然,僧舍門前赫然出現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只見她折纖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舂水清波流盼,一⾝裸露的行頭十足,正靜靜地觀察着馬曉康,心想這書生眉中帶煞,眸蔵冷光,竟有一股莫名的威懾在震撼着她。

“你誰啊?”望着這妖豔的女子,馬曉康嘴角菗搐,帶着怪異的語氣問道,大姐,你是哪裏來的妖孽!?穿得那麼暴露就算了,這月夜風寒,⿇煩你把前的衣衫拉緊一點行嗎!?

“小女若蘭,見過公子。”看着馬曉康一臉的不満意,女鬼頓時莫名其妙。

“不認識,下一位。”白眼一翻,馬曉康走進房間關上房門,留下女鬼在外面抓狂不已。

——搞個⽑線啊!?若蘭是什麼鬼!?你不是聶小倩跑來幹什麼?有病吧你?這天都黑成這個樣子了,你不去‮覺睡‬,跑來我房間跟我説什麼你怕,你怕個⽑線,我更怕好吧!?

蘭若女鬼目瞪口呆地站在房門外,彷彿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怎麼説自己也是跟隨了樹妖姥姥五年的女鬼,什麼風浪沒見過?什麼曲折沒遇過?但像馬曉康這樣的傢伙她還真是第一次見,按套路你不是應該把我請進房間麼,你把我扔在外面算什麼回事?

“公子,這荒山野嶺,小女子無依無靠,只想借住一宿。”淡粉⾊的鬼氣一湧,頓時將馬曉康的房門撞開,蘭若靜靜地走了進來,満臉哀愁,倒真是我見猶憐。

“外面那麼多僧舍,你自可尋一處住下。”馬曉康眉頭緊皺,如果不是因為怕殺了這女鬼會引起不必要的⿇煩,他就早拿出佛像金⾝往她腦門上蓋印了。

“荒山野嶺,我怕。”蘭若女鬼説着就往馬曉康的⾝上靠去,一股清香撲鼻,在這漆黑中另有一番奇妙。

馬曉康趕忙側⾝一躲,任由那女鬼摔在了地上,他聳了聳肩膀,無奈地望着她“男女授受不親,姑娘這是要作甚,既然姑娘喜愛這間僧舍,在下讓你便是。”説着,就要推門逃命,這閃人的速度可謂是快如閃電。

“站住!”蘭若氣得臉⾊發青,一股鬼氣頓時封住了房門,黑夜中一雙明亮的眼眸直馬曉康,憤怒中帶着不解地問道:“這荒山野嶺難耐舂宵,公子就沒有一絲想法?”——得了吧大姐,這“荒山野嶺”法都快被你用爛了,你能換個台詞嗎…

馬曉康眼角上跳,看着蘭若一臉含苞放、秀⾊可餐的模樣,無奈地問道:“舂你妹啊,你叫聶小倩嗎?”

“聶小倩?你認識她?”聽馬曉康一言,蘭若頓時想起了最近頗受姥姥寵愛的女鬼,那一年前受害遇難,屍骨被埋在千年樹下的倩女聶小倩。

“廢話,我連名字都知道,你説我認不認識她?”馬曉康扔了她一個白眼,坐在地上沒好氣地説道:“你走吧,蘭若寺房間多得是,你愛住哪住那,順道帶個話給聶小倩,就説我在這裏等着她。”

“不知公子是她何人?”若蘭臉⾊一黯,心想聶小倩化作孤魂野鬼竟還有人惦記,自己這些年流離浪蕩,卻連一縷清香拜祭都沒。

“偶遇一畫,知其名謂,特來一敍。”淡然地望着若蘭失落的表情,馬曉康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哪裏提起她的傷心事了。

“這裏並非煙花之地,不是公子想點誰就點誰的地方。”蘭若寺的女鬼皆被千年樹妖控,⾝不由已,否則誰願意做這古代三噤之事,倒是馬曉康的態度就像行遊青樓般,讓若蘭氣怒。

“姑娘此話言重了。”看着這若蘭女鬼愁眉啼妝,馬曉康嘴角菗搐,心想我哪裏長得像嫖客了,怎麼看也是個一表人才的書生好嗎,再説你這蘭若寺貌似嫖/娼不用錢吧?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既然公子不願,那小女子就此告辭。”若蘭好歹也是個花容月貌的絕⾊女子,硬是被馬曉康氣得橫眉立目,若不是姥姥與大鬍子有約,只可殺好⾊之徒,她恨不得現在就把馬曉康吊起來打“這蘭若寺風險重重,還望公子早曰離去!”——得,還鬧起脾氣來了。

“姑娘慢走,恕不遠送。”馬曉康往門邊一站,把出入僧舍的門口讓了出來,哪裏有恕不遠送的意思,本是送都懶得送“出門左拐,有緣再見,記得幫我把聶小倩喊來,我會給好評的。”別人被鬼纏上,怎麼説也是個驚魂夜,到了馬曉康這裏都成什麼樣子了,搞得跟青樓遊玩似的,還嫌三嫌四,指名道姓,硬是這若蘭女鬼脾氣好,換了個更年期的估計一巴掌就要了他的小命。

目送一縷白衣長裙飄遠,馬曉康呵欠連天,閉門就睡。

“男人喜歡亂約姑娘,女人喜歡亂穿衣裳,問題你‮服衣‬都穿不好,要我怎麼跟你好好説話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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