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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點亮了牀頭燈,這才看見她蒼白無血⾊的臉。
突來的光線刺了她酸澀的眼,她難受的轉開臉,幾乎想用牀單矇住自己。
貝一葦在她面前蹲下,她的樣子令他好擔心。
“樂睇?”樂睇聽見有人在喚她,鼻端嗅到了雨水的氣味,樂睇茫然的轉向聲音的來源,貝一葦的憂慮的面容,由一團模糊地殘影逐漸變得清晰。
“一葦…”她的聲音沙啞。
“發生什麼事了?你病了嗎?”她頭搖,然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貝一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是跟着她。
樂睇在到小几前,拿起dvd放映機的遙控器,按下“播放”鍵,將光碟重新放映一遍。
這張光碟,從昨夜到現在,她不吃不睡已經反覆看了幾十遍,想要找出諾夫斯基所説的不同,可是她就是找不到。
她不懂,她的舞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被換角!
忽然間,一種又氣又急的情緒猛然迸發,她驀地摔掉受傷的遙控器,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用力擲向牆壁,抱枕飛過去砸中了花瓶,花瓶跌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還不夠,樂睇又抓起另一個抱枕,狠命再擲。
“樂睇!”貝一葦從背後抱住她,怕她傷了自己。
“放開我!”她生氣的怒吼着。
貝一葦聲音冷靜。
“不。”那個“不”字,惹得樂睇怒火頓起,她開始發狂掙扎、捶打他的手臂、亂踢…但貝一葦始終不為所動的抱緊她,不肯放手。
一整曰沒有進食使她很快的耗盡力氣,當她癱軟下來,開始痛泣,貝一葦將她轉向自己,抱住她,緊貼着她淚濕的頰,任她宣怈。
樂睇在貝一葦的懷中哭到聲嘶力竭,直到再也掉不出半滴淚,任由他將她抱上牀。
躺上牀後,樂睇將自己蜷縮起來,拉起被子蓋住頭臉,像個無助又不願面對世界的孩子,她累到不能思考,腦中一片空白。
怎麼辦?如果不能跳舞,她就不是裴樂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