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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一個瞬間,大腦完全空白,只有快與滿足。
「要不要換個姿勢?不然二哥繼續?」
二哥帶着要脅。
「換,嗚嗚….。」
「來,我們轉個身,面對牆,趴跪着。」
小藝知道,這是後背式,聽説這是最舒服的姿勢。
嬌小的身軀不知道是基於慾望還是威脅,乖乖地背對二哥,跪在那,部還不忘翹高,用盡全力撐着。
二哥知道寶貝撐不住了,體貼的用雙手扶着搖搖墜的纖
,笑笑的看着那對蝴蝶骨,
拭着。
「恩…亨…..。」
嬌聲助長了慾火。
二哥沒有入,而是用手指刺
着
口,
受那温熱的
意一汩汩的
出。
「快進來。」
小藝扭着,邀請着。
二哥驚訝着小藝的邀請。
「這是你説的。」
二哥一個入,小
被
着滿滿滿。
「啊!」
第一下重擊就直直撞在最柔夷的點上。
「啊!」
太出奇不意了,這一聲尖叫,有點大聲。
「小聲一點,還是寶貝希望被別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這裏隔音不好喔!」
耳朵裏傳來二哥的輕笑聲。
一句隔音不好,嚇得小藝死死咬着下。
二哥不用看也知道寶貝的神情,光是幻想,下面就越是硬。
二哥肆無忌憚的一次次撞擊,每下都故意往點撞。
不知道衝撞了多少回,又高了多少次。
那撞擊時快時慢,時而小力,時而大力。
正當小藝的意識被撞得四分五裂時,一股温熱衝入她的身體裏。
「燙….。」
「燙才好啊!」
二哥從背後啃食着小耳朵。
小藝全身一個抖動。
二哥才滿意的出。
再一次幫忙小藝洗好身子後,二哥滿足地抱着懷裏的寶貝歡喜地入睡。
/////
當小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白天,牀邊放着一個推車,推車上放着一盤三明治。
小藝還沒時間去關心三明治,全身就被痠痛佔據所有思緒。
小藝一邊咒罵着二哥,一邊緩緩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