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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藝的舌頭在柱身上了
。
大哥忍住,使用最後的意志,狠狠的將自己兄弟給出來被那看起來無害的小牙刮過,那痛
現場只有大哥自己知道。
二哥看兩人正式分開後,一把抱起小藝做在理台上,仔細看着膝蓋有沒有喀到。
小藝本身就是容易瘀青的體質,兄弟倆寶貝着,即使要做特殊體位也是在牀上,地上那堅硬又冰冷的大理石哪裏是給人跪的。
「呼!呼!」
二哥對着無瑕的膝蓋吹了吹,撥了撥若有似無的灰塵。
兄弟倆早就説好誰都不能口,二哥知道大哥不會犯錯,剛剛又不要命的要救出自己的兄弟,那兇手就只能是小藝。
二哥忽略在角落大口呼的大哥,拿起漱口杯裝了水,遞給小藝。
「寶貝,漱個口,告訴二哥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藝乖巧的漱了漱。
「我想讓你們開心。」
聽到這回應,兄弟倆既是開心又是生氣。
大哥的疼痛還在繼續。
「小藝啊~讓哥哥們開心有很多方式,但是答應我們以後不準口。」
「男生不是都很喜歡口?」
小藝困惑着。
「二哥雖然沒口過,但是二哥光是用想像的就知道二哥不會喜歡。」
小藝依然一臉困惑。
「同學説男生都很喜歡口,那肯定很舒服,我想讓哥哥們舒服。」
兄弟倆內心瞬間被填滿,尤其是二哥。
「我不覺得將自己的生殖器放進寶貝的嘴裏會很舒服,只會很心疼,你看你剛剛是不是很想吐?我才不要顧着自己舒服而寶貝不舒服。」
「那如果我説口帶給我的成就
超過那不舒服呢?」
「那還是不可以。」
二哥輕輕吻了吻小藝。
「有你陪伴,就是人生最的事了。我們去吹頭髮。」
二哥抱着小藝離開了浴室。
大哥依然蜷着身子在角落裏,享受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