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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那個蹲在溪邊玩水的小女生背影是安珈。
心如刀割,蘇青言忍着難過深了口氣,連續的疼痛迫使她應該丟開這刺眼的內容,可她做不到。
受似地繼續往下翻,一條學院消息轉發——圖文並茂,並配有周淮比賽獲獎的照片。
最終還是點擊保存相冊,將他一個人單獨截出來生成一張照片,他真是一如既往地學業和戀愛兩不拉下。
丟開手機,她的心酸澀不已,站起身來,在空曠的客廳來回走動,眼淚跟清似貼着臉頰往下墜,水漫過
腔一樣悶悶的,捂住了雙臉默默
泣。
一向心高氣傲的她,自小到高中都是班上寵兒般的存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詡天賦型選手。
她從未看在眼裏的安珈,跟男生説話都害羞臉紅的安珈,更沒想到在愛情上輸給安珈,她覺得天都塌了,一腳被人踹下神壇,很多人背地裏捂着嘴看她笑話呢,不異於殺人誅心。
像隻身負重傷的倔牛,氣沖沖地發瘋亂做一通事,反而把周淮越推越遠。
或許是失敗很丟臉,或許是自尊作祟,通過袁灃瞭解到來那兩人約定好要去一個學校,她心硬地填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學校,唯一的念頭便是再也不想見到他們。
觸及本質,她還是高估自己在周淮心裏的地位。妄想他會低頭,會艱難地在她和安珈之間做出選擇,甚至還幻想他們三人之間會牽扯出一部三十二集的愛恨糾葛。
很可惜,周淮連第一步都不曾踏出。一切隨風飄散在空中。
和事佬的袁灃是兩人共同好友,跟周淮安珈去了同一個大學。
一向瞭解蘇青言的袁灃有時候跟她發信息,時不時説漏嘴,周淮在學校裏參加了什麼社團,得了什麼獎,還在擔任學生會主席職位等等。
兩人默契地不戳破,袁灃從小就看她緊巴巴地纏着周淮,暗戀着周淮,自己的那份愛意深埋。
她嘴硬説着再也不想見周淮,袁灃苦笑,他還不瞭解蘇青言嗎?蘇青言做夢都念着周淮,想了解有關周淮的方方面面事蹟。
已經過去快兩年了,她心中的鬱結散了嗎?沒有。周淮是她不能觸碰的逆鱗與傷口,只要不多想多念,她就是看似清冷正常的一個人。
從盒子裏拿出那電動跳蛋,倒豎着立在裝有熱鹽水的盆裏,做簡單的清潔工作。
她走回房間,拉上窗簾,沒有一絲光線進入。
她下內褲,按開房間燈光,用一
手指伸進陰
間滑
幾秒,捻住了那顆陰蒂細細
。
“啊~,”蘇青言輕咬住呻
,不用看鏡子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享受。
婉轉紅耳的聲音在房間裏此起彼伏,她另一隻手緩緩上掐住了一粒紅果,用指甲加大力度打轉拉扯。
“嗯……哈……”用手出一個小高
,從陰道里
出她意料中的一股花
,她兩隻手撥剝開陰
,塗抹均勻,拿出那支
按開最低檔貼在陰蒂上。
“啊哈……嗯……”速度加快,有一段子沒用了,她咬緊貝齒調整呼
適應着快
,兩腿
搐,圓潤皎白的腳趾蜷縮。
腦海裏白光一閃,最終攀上頂峯,這種快像過電一樣通過全身,她仰着頭深呼
手中的跳蛋落在腿上,賢者時間到。
她的水真的很多,花朵處一片濕漉泥濘,打開相機,調整角度拍一張。
自初中的某一天她做夢夢見周淮與她做着壞痞學生偶爾蹦出來的一句“做愛”,夢中的畫面一到關鍵時刻就醒過來。
好像水一般的
受從下體傳來,她下意識地憋緊,惶恐生怕
在牀上。
回到家下內褲,瞧見襠部的布料上有濕噠噠的水,指腹一摸,粘膩帶絲。
再一次夢見和周淮在教室裏做愛,她渾身赤地躺在了幾張拼接課桌上,一頭深棕
長髮自然垂落。
窗外的綠蔭遮擋住夏的烈陽,只留絲絲金
光線。周淮覆在她的身上,上半身
體,可當她往下望去,一片空白,又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夢醒過後,她的手往下伸去。
蘇青言內心深藏一個關於身體構造的秘密,小處那顆冒頭花蒂她不敢長時間觸碰,不慎碰到會有一種難耐的顫慄
。
她暗知這樣做與好學生三個字背道而馳,是一種難以啓齒的行為,媽媽知道後一定不高興。
伴隨青期的來臨,有種東西、意識萌芽,在破土而出,冥冥中指引着她觸摸那顆小珍珠,咬住牙加大力度反覆按壓來回
,居然得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高
,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她像是偷拿茶几上糖的小孩,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四個字從來沒有,這個習慣一直沒有改過,只敢在爸媽都出差的
子裏偷偷自
。
沒人知道白天品學兼優的團支書在深夜撫摸自緩解慾望,每一次幹完壞事的羞恥
又使她很快進入賢者時間。
她做賊般避開大人打開電腦搜尋這種行為,“自”兩個字像是鐵釘釘在了她的認知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