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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實是,她確實在過去的一年對男這種生物有了進一步的見解和
悉,但是轉身回來,還是周淮才是那個最真誠、清白、正常的男人,清風明月。
但現在怎麼能説出來?説了不就餡了。
顧百舸斂住超出正常該有的某一種情緒,眉間出一抹歉意,“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蘇青言臉上綻開了笑容,聲音悦耳,“顧百舸,你家是哪兒的?本地人?外地人?
“G省羊城。”顧百舸不鹹不淡回道,她情緒來的快,也走得快,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兇了?
“噢噢,我小時媽媽帶着我去那裏旅遊過哎,風景蠻好的,就是太熱啦。”
“嗯,每年大多數時間都比較熱。”
“你呢?”
“J省C市,一南一北。不過我以後來你們那裏,你可要請我做客喲。”
“嗯。”顧百舸悶聲點點頭,但是他們真的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踏進小區後門,蘇青言看了眼手機時間,突然想起什麼,想開口卻又沉默着。
顧百舸眉頭微蹙,到底在醖釀什麼?
“有什麼話就説。”
她對上男生深邃打量的視線,“那個你可以陪我去取一個快遞嗎?不遠,就在前面一排房子那裏,你可以在路上等我嗎?”
“將近十點還沒關門嗎?”顧百舸疑惑。
“沒有,老闆跟我説由於臨近畢業季,他們關門很晚。”蘇青言憑着覺解釋道。
“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也沒幾步路。”説完顧百舸朝着她剛才指着的方向一路。
快遞店在一個一排單獨的門市裏,門口掛燈還亮着,一晃一晃的,昏暗至極。周圍的路燈有些可能出故障亮不起來。
“你在外面等下我,我馬上就回來。”
顧百舸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