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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着踏上音樂廳階梯,看下手機,還有六分鐘開始,志願者檢查了票放她進去。
昏黃的燈光裏,人聲鼎沸,竊竊私語、高聲喧鬧混雜在一起,很多人已經提前到了。
順着票面上的座位號,她一路往下走,最終落定在第二排中間過道的右邊第一個位置。
“還好有了珊珊的紙票,咱們才有了座位,不然小程序上搶破頭都搶不到。”蘇青言右邊座位的一個女孩撐着頭刷着手機,似乎在對她旁邊的女生碎談。
“珊珊跟我説了好幾遍了,讓我倆多給她錄幾段像,她要剪輯發視頻。”另一個女生打開了錄相機,調一調角度和參數。
蘇青言默默地聽着,她裝作環視全場的樣子,不經意間目光掠過這兩位表演系的學生,個高身瘦,五官立體,穿搭時尚。
會不會他手裏的票本來是不願送給陌生人,蘇青言心想這樣物稀珍寶的物品換作她是不會輕易給別人,只會想留給與自己關係極好的人。
只不過那天,他尋了個話題想要緩解尷尬,或是將自己視為目標網裏的魚,那張票就是魚餌與鈎呢?
低着頭思考,逐漸明朗,她站起身,拿起包。
倏爾熾焰般明亮的燈光全場閃現,音響開始調音。沒過幾秒,主持人出場,她後望,大門也關閉了,幾百人的目光齊刷刷盯着舞台。
好吧,蘇青言自認還是沒有那麼厚實的臉皮,可以無視大家的好奇目光,眾目睽睽之下逆行走向大門,成為那幾秒裏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慌張急忙坐下,連着腿都是軟的,一顆心本來飛上天了,又猛地墜地,似一隻敗下陣的鵪鶉窩囊地坐在椅子裏。
旁邊兩個女生相視一眼,不解為何這個女生站起來又突然坐下。
只見那重重黑幕緩緩拉開,桔黃的燈光營造出落
黃昏,扮演郝思嘉的女主穿着華麗拖地的蓬蓬大禮服坐在馬車上,全場觀眾絲毫不吝嗇給予開場的歡呼與掌聲。
這一場話劇開始於他們回塔拉的路上瑞德決心從軍。
不出意外的情況下還是會出現意外,女主與顧百舸扮演的狡猾白船長坐在馬車上,底下的手機相機咔嚓咔嚓響,好一陣刺眼的光芒。
“斯嘉莉,你還決定要那麼做嗎?”拉着繮繩的大手停了下來。
“我知道我們可以穿過的,我們一定能。”斯嘉莉毫不在乎,不斷地給自己洗腦打氣,一定可以做到。
“不是我,親愛的,是你。我把你們留在這。”
瑞德否認了她的想法。
什麼?在她的認知中,瑞德·巴特是個只會牟利的商人,怎麼可能被自己一兩句就變成為南方出力的投軍戰士,簡直不能相信。
“你説什麼?瑞德,你要去哪裏?”
女演員充滿活力的語態姿勢很快勾畫出大小姐嬌氣的人物形象。
“我要去從軍了,親愛的。”
瑞德略帶落寞地下了馬車,立在馬匹旁邊。即便他站着,也與坐在馬車上的女主齊平,隨意將外套搭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