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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韻有點兒後悔剛才在電話裏懟他:這個人很記仇的。
她怯生生地扭臉看他,聲音又低又酥,“我錯了~”陳漾卻不依不饒,把酒杯又往她臉上蹭了蹭,“喝了!聽不懂?”梁韻苦着臉,只好接過來,抿了一口,含在嘴裏,看陳漾無動於衷,硬着頭皮嚥下。
心不在焉,一下子嗆到,咳嗽起來。
陳漾從她手裏把杯子接過來,故意對着她在杯緣上留下來的膏印跡,抿上,一口氣幹了那火辣的酒
。
“就這點兒出息?!”他起身,把手臂彎成一個紳士的弧度,等着梁韻自己挽上。
梁韻和陳漾並排走向電梯,親暱地挽着手臂,外表上完美的紳士淑女。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梁韻只覺得腦後發涼,一回頭便看見陳漾微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卻不説話。
“我……的房間……在七層。”梁韻被他盯得發,低着頭看自己的腳尖,不停的在電梯裏光滑發亮的地板上蹭來蹭去。
陳漾忽然抬手,鬆了鬆領帶,一隻手臂越過樑韻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層頂樓的按鈕。
梁韻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內腮,只好默不作聲地盯着電梯門上的數字燈一個一個亮起。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陳漾牽起了梁韻的手,很輕柔很温和的樣子,領着她向一個房間走去。
梁韻心裏有一個小人疾呼起來,“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個小人卻不斷地重複,“跟他走!跟他去!”直到房門在身後“砰”一聲關上。
客廳的燈光被陳漾調到中度較暗,吧枱上還放着兩個高腳波爾多杯,旁邊是一瓶斜在冰桶裏的紅酒。
“過來之前,特意叫酒莊的老闆挑了一瓶口味比較甜的,要嚐嚐嗎?”梁韻垂着眼睛搖搖頭,“不要了,剛剛喝得有點多,不太舒服。”她想繞過陳漾去冰箱裏拿水喝,卻被他一把推到牆上,整個人的陰影帶着重量罩了下來。
“不過看來我誤會你的口味了。你,還是喜歡味道烈一點兒的,不是麼?”陳漾剛才在電梯裏已經把頸上的領帶鬆開,現在單手一拽,便扯了下來,另一隻手按着梁韻的肩膀把她翻了個個兒。
禮服裙的拉鍊“嗤啦”一聲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韻腳邊。
梁韻兩隻手眨眼之間就被領帶捆了個結結實實,背在身後,面對牆壁被陳漾制住。
她裏面沒有穿罩,
頭上的
貼被陳漾輕鬆撕掉。
內褲也是被他蠻力撕開的,蕾絲破裂的聲音殘忍又哀怨。
渾身瞬間光溜溜的梁韻明顯的打了一個冷顫。